了半天都不见白岐吭声,倒是他揽着自己的胳膊收了回去,赵青青敏感的发觉白岐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淡。
意识到不对的赵青青忙补救,换了种说法担忧道:“当然,姜衫那么好的女孩子,就算有什么不愉快也一定不怪她的,说不定是刘教授做了什么呢,唉,姜衫就是太单纯了,真觉得刘教授不可以结jiāo,当初就不要跟他走的太近,选拔的节骨眼闹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
话没说完,白岐却坐起了身,赵青青以为他有什么事,忙把床头的灯打开,“怎么了?”
白岐披上衣服,拿起床头放的烟,背对着赵青青冷淡道:“你睡吧,我去看会儿书。”
赵青青心里头有些慌,拉着白岐的衣摆不肯松手,“是不是我刚才提姜衫你生气了,白岐,我知道错了,我不说了就是了…”
“赵青青。”白岐沉着脸连名带姓的叫她,“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不该你惦记的人不要惦记,不该你算计的人你也不要算计,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再敢动她,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完硬是把衣服从惊慌的赵青青手里拽出来,头也不回的摔门出去了。
瘫倒在床上的赵青青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刚才的温情就像是虚幻的海市蜃楼一般,让她又是难堪又是心凉,可最让她心凉的是白岐刚才警告她的话。
她做了什么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是在看着她算计姜衫吗?为什么?怎么可能!
白岐在客厅坐了一夜,也抽了一宿的烟,赵青青这样挑拨这样对着他使手段,按照白岐以前的xìng格应该早就彻底跟她断了,也早就收拾的她不敢再这么张狂。可他没有,他想证明即使不是姜衫,他也可以对别的女人好,也可以把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没了冷心冷肺的姜衫,还是会有更多的女人上赶着来讨好他不是吗?
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熬了一夜的白岐眼睛泛着一种恶狠狠的红色。
刘宏被秦政委吓怕了,不敢再按照之前和赵青青商量的那样把姜衫主动勾引他的事情散布出去,而嫉妒的眼睛都红了的赵青青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
开始的时候想的是让刘宏引诱着姜衫跟他好上,有了这个把柄姜衫也就再也不敢接近白岐了,就算这边不成功,知道姜衫为了个名额就跟刘宏勾搭在一起,白岐也会对姜衫有不好的看法,赵青青再添油加醋的说说,不怕两个人不谈崩。
所以即使刘宏那边失败了,赵青青心里还是有法子治姜衫的。
可谁能预料到白岐最后竟然会是那样一个态度?
这一次她只知道刘宏那边的事情没有办成,具体是被谁搅局,刘宏因为丢脸不肯说,赵青青也就被瞒在了鼓里。而白岐对姜衫暧昧不清的态度和毫无原则的维护更是让她对姜衫恨到了骨子里,如果说先前她的打算还只是让姜衫吃个闷亏,或者丢个大脸的话,现在的赵青青已经恼的恨不得立刻就把姜衫整的身败名裂了。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t大的一个女学生为了能够进入到军艺的舞蹈社团,不惜主动勾引军艺的教授的事情就在军艺的校园里传了个遍儿。
话传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女生是怎么装可怜骗到社团的考核名额的,又是怎么一步步的勾搭着刘教授,刘教授又是怎么大义凌然的拒绝的,以及在考核的前一天女孩又是怎么不要脸的直接跑到人家家里面自荐枕席的,一字一句的传的绘声绘色。
“我听说啊,那个叫姜衫的之前不知道刘教授的老婆在家,结果正好被逮着了,人家夫妻两个看她年纪小就想着留点面子只赶出去算了,没想到她竟然怀恨在心,直接往人家脸上泼了辣椒水呢。”
“我说今天刘教授的眼睛怎么是肿着的!好狠dú的女人,可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