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和骂姜衫的话他都听见了,白岐哥生气了,怎么办,呜呜,怎么会是白岐哥chā手帮的姜衫,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白岐哥明明是避她如蛇蝎的。”
周老太太也不能接受的萎顿在地,在她眼里白家可是大门大户,家里都是重权在握的大人物,以前她见了白家人就怵得慌,本来只以为姜衫被哪个坏男人给骗了,可看这样子,冲动之下,今天她竟然得罪了白岐吗?
直到从后视镜里再看不到姜家别墅的影子,白岐才把车速渐渐降了下来,他仍旧是目视前方,眉心却皱了起来,明显是有些心烦,手无意识的在车里摸索了片刻,熟练的抽出了一支烟,正要单手点着,看了眼姜衫,又叹了口气把烟放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现在在家里竟然…”
顿了顿,白岐才接着道:“你不要伤心,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帮你的。”
姜衫心灰意冷的声音隐隐约约间从膝盖间传出来。
“没用的,已经没用了,她们已经彻底没有把我当成一家人来看了,门锁被换了,我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回家了。就算我再把锁给换回来,她们还是会再次向今天一样,重新给撬了换成我打不开的锁。”
姜衫的软弱并不常见,白岐终于忍不住还是点了根烟,面色冷湛。
“你什么时候竟然这么好说话了,房子是你的,她们撬锁,你去报警就是了。”
姜衫苦笑的抬起头,“姑姑认识了大人物,我一个学生,手里除了有父亲的遗产外,什么人脉都没有,我又怎么斗得过她们,报警?我报警又哪里会有用,昨天姑姑还想去学校直接给我办休学手续,校长竟然同意了,要不是我突然赶到…”
哽了哽,姜衫接着道:“我不傻,我只是不敢相信,你说她突然不顾脸面的准备直接让我休学回家,是想做什么?还想把我最后上学的机会也给毁掉吗?”
白岐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不同于姜衫的不谙世事,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姜蜜的打算,休学带回家又哪里只会是姜衫想的不让她上学那么简单,怕是怀了把她关起来,图谋遗产的心思。
而这,是白岐绝对无法忍受,也不会置身事外的一种情况,白岐心头的最后一丝犹豫也随着姜衫的话而消失了。
“你只管报警,剩下的事情jiāo给我就好,放心,她们没有机会再回来的。”
白岐掐熄了烟,伸出手抚了抚姜衫的头发,想起周老太太她们毫无依据就直接猜测着往姜衫身上泼脏水的行为,忍不住担忧爱怜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记得及时跟我说,别自己硬撑着,要不是我今天正巧陪你回来了,你就准备真的把这些事一直瞒着我吗?”
姜衫乖巧的把头往他手的方向凑了凑,茫然难过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这么难堪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你看见。”
“傻丫头。”
白岐收回了手,车速放更加慢了。
先前不管姜蜜她们怎么折辱她怎么蛮不讲理,又不管姜衫一个人对着她们三人是怎么受着委屈,从始至终白岐都能一直沉住气坐在车里不出头,姜衫要真会以为他是对自己怜惜了,那才叫傻的无可救yào。
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比姜衫更了解白岐的人了,他恼怒的是nǎinǎi她们往她身上泼脏水,说她认识了野男人,她的男女关系上白岐一向忌讳到变态的程度,再加上这个nǎinǎi口中的野男人说的还正是白岐自己,以他的xìng子自然是忍不了的。
白岐并不能说是个好人,现在年轻的他还只是初见端倪,到了后期白岐的手段会狠辣到让对手闻风丧胆的地步,这也是他明明开始是在从军,到了后来却能极快的在商场上博得一席之地的根本xìng原因。
对待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