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材?”
这用一千两银子跟邱胜买来,便是当日晏博斋砸碎的那些个打著燕王府印记的瓷罐。给邱胜找了能工巧匠,全给修补还原了。
孟子瞻瞧著却摇头,“这最多只能证明他私留禁物,不是特别严重的罪名。用来jiāo换人质,恐怕还威胁不了他。”
章清亭难掩失望之色,不过晏博文却想到一点,“既然他手上还存著燕王府的东西,那会不会把人就藏在燕王废宅里?我记得那儿可是他查封的。若是我们能出其不意的攻他一个措手不及,说不定就能人赃俱获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孟子瞻觉得可行,但这么做就必须动用到官府的力量了。这就有违孟尚德的意思,若要运作还得再安排一下。
“咱们先等明日换了人再说!毕竟能回来一个,要救的就少一个。”
这话大家都很赞同,章清亭心细,还特意去济世堂请了个大夫回来,就怕有些损伤,可以及时医治。
商量完了正事,孟子瞻跟晏博文递了个眼色,到一旁密语,“我去见过那个人了。”
“如何?”
孟子瞻摇头,“我没见过她本人,只找了副她的画像看过,确实有几分相似。但还有件事,恐怕你不知道吧?”他俯在晏博文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话。
晏博文一怔,想了想,“那他们俩......”
“不知道。”孟子瞻微一耸肩,“这件事牵连太广了,恐怕非你我所能左右。我告诉你一声,是让你心里有个底,免得到时我出什么岔子,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晏博文警惕起来,“你会出什么事?”
孟子瞻呵呵一笑,“我不过是预防著万一,这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呢!”他忽地感慨起来,看著晏博文的眼光中多了一样昔日的情谊,“想来子眭在天有灵,必不会真的怪你。”
晏博文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孟子瞻友好的拍拍他的肩,“只是,这样的错误,以后不要再犯了。”
有什么,比受害好友亲人的谅解还让人更加感动的?晏博文回握著他的手,眼中闪著泪光,用力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当赵成栋在姐姐家里醒来,赵玉兰便劝他,“现在事已至此,你再著急也没用了。不用收拾收拾,把那两亩地耕种出来吧。日后有了进益,再去养马也不迟!”
赵成栋到底还是不愿再去过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见她这儿也忙,又不想见到张家的人,只虚应了两句便回去了。到家一点兜里的银子,竟少了好些。也不知昨晚醉后拉在那儿了,更加的垂头丧气。
可未来的生活仍如一片浓重的yīn影笼罩在他头顶上方,赵成栋苦闷之极,成天坐著肯定不是办法,那到底该怎么办呢?
左右瞧瞧,家里连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此时,他不禁羡慕起大哥来,嫂子怎么就那么多主意?
象从前,不管是开绝味斋卖在还是盖胡同买马场,好像没什么事能难得倒她的。就连哥哥读书,起初连娘都不同意,也是嫂子最支持。每回上郡里求学,给老师打点礼物,那破费不管多少嫂子从来没有皱一下眉,结果大哥还真就中了举。要当真说起来,还是嫂子最有眼光!此时若她还在家里,请教请教她也没这么犯难了。
哪用请教啊?赵成栋蓦地想起,嫂子不是现成的还有一条财路么?听说那张小蝶在永和镇干的可不错,回头还要在这儿再开一间铺子的。若还是一家人,让嫂子把这里的铺子让给他做不就完了?岂用他在这儿费这么多工夫?
再想起自己家的这两个女人,赵成栋是一阵头痛。人离得远了,有些事反而看得清楚了。他也不是傻子,岂不知那俩女人比著讨好他,不就是为了他兜里多掏几个钱?等到自己真正出了事,是一个也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