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出一番家业来这坑蒙拐骗的小手段,可让人防不胜防你家夫人肯定是一时不察,中的计”
“是么?”晏博斋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几分,“那还真是领教了不过我那妻儿在她手中,只怕日子也不好过吧?”
“这你就别担心了”赵成材似是推心置腹一般,满不在乎的揭了章清亭的老底,“她那个人呀,嘴硬心软,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是真抓了尊夫人和令公子,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甭管她嘴上说得再狠,您只不理她就完了”
晏博斋嘿嘿笑了,“你这个人还当真老实得很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借此去揪你媳fù的小辫子?”
赵成材噗哧笑了,“哎哟,晏大人,您可别逗我了说到底,我们夫妻算什么呀?不过是个蚂蚁般的人物,要杀要剐只凭您一句话,值得您费这个劲吗?认真说起来,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大过节么?没有无非是为了一个阿礼。可对于他,我们夫妻可真没想着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从前收留他,只想着多个不要钱的伙计,不过是举手之劳卖个人情,就能让这小子为我们死心塌地的卖命,我们又何乐而不为之?可若是早知道这小子竟有您这一位厉害的兄长,我们说什么也不敢来招惹他啊”
他拍完马屁还有点累了,歇了口气才接着道,“我不怕实话告诉您,早在去年我们从京城回去,您注意上阿礼开始,我们夫妻就后悔了,不该收留他,想让他走来着。可那时晏老大人和老夫人不还在么?我们夫妻就动了点私心,想着他好歹也是你们家的嫡子,就算别的爵位什么都没了,那一份家私应该少不了吧?”
赵成材点到即止,住了口留神看晏博斋的反应。果然见他听了这番话,有了几分相信。
晏博斋微微讥笑起来,“原来你们夫妻打的竟是这主意”
赵成材呵呵笑了,“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在您面前,我也没有好藏着掖着的。其实一进了京,听说晏老太师和晏夫人都去了,我们夫妻就后悔了。觉得这趟买卖可真是亏大发了可没想着,又见着裴家的人了我们就想啊,就算是晏家这头没指望了,裴家底子可不薄,咱们jiāo个朋友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吧于是,才一直撑到了如今。”
他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晏博斋心里也暗暗点头。他信奉的人生哲学便是一条,能用的和不能用的。能用的人和事自然要尽量笼络利用,不能用的人和事那就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若说有人能不计得失的对人好,打死晏博斋也不信
赵成材虽没跟他正面打过jiāo道,但好歹也听说过不少他的事情,这一番话,便把自己的举动解释得丝丝入扣,合情合理,让晏博斋不得不深觉有理。
最后,赵成材瞧着晏博斋,很慎重的道,“我们夫妻虽与阿礼有旧,但在下却并非是个不识好歹,一意孤行的人。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更何况我现在落在您的手中?晏大人,还请您既往不咎,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晏博斋心中耻笑,瞧瞧这就是所谓的义气,所谓的旧情在生死面前,利益攸关面前,全是放屁不过,这才是人xìng,对么?
“你既都如此说了,我若是继续穷追猛打,似乎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行吧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效忠于我,我自然会放你出去只你那个媳fù……怎么就没你一半懂事呢?”
赵成材当即承诺,“大人放心她不过是个fù人,能有多少见识?只是担心我,才这么上窜下跳的不消停您放心,只要有我一句话,她就能老实下来。就算有什么旁的心思,难道我一大老爷们还收拾不了她?哼哼她若是老实听话便罢,若是不听话,我就当真休了她,让她一边儿哭去”
晏博斋轻蹙起眉,“你这是何意?”
赵成材灵机一动,赔笑着道,“这都是家里一些丢脸的事情我家老娘偏心,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