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章清亭也知道,让她把赵王氏打回来,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张发财说的很对,如果赵王氏能当着众人的面,跟她赔礼道歉,那她是可以原谅她的。若非如此,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这第一次打人,若是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带过,那她章清亭成什么了?逆来顺受的小媳fù?不可能!做人是应该有礼有节,在长辈面前适当的吃点亏受点委屈也可以,但绝不能无原则的懦弱退让,那不是章大小姐的作风,她也坚决不愿助长赵王氏此风!
赵成材一筹莫展的回了屋,长吁短叹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妥当主意,等章清亭洗漱出来,准备回房去睡,赵成材赶忙跟了上去慰问几句,“娘子,打到哪儿了?让我瞧瞧,还疼么?”
“你想想从前玉兰被孙家人打时,疼不疼的?”章清亭冷着脸,把他的枕头被子扔了出来,“这事没解决之前,你也别进屋睡了!”
她?当一声闩了门,赵成材长叹一声,你说他是招谁惹谁了,好端端又惹这样一场无妄之灾,这婆媳俩难道就非得是天生的对头?她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和睦相处呢?秀才很是郁闷了一夜。
翌日一早,牛姨妈送牛得旺过来上学,笑道,“成材媳fù,你今儿歇一日,姨妈请你出去散dàng散dàng。”
章清亭会意,这是要带她去瞧大夫。她心里憋着口气,yù待不去,张发财却直接把话挑明,“闺女,跟你姨妈出去逛逛,也去瞧瞧大夫,咱们家人既是没事,也不怕去看,免得你婆婆成天来闹腾,倒显得我们怕了似的!”
赵成材听了,大觉无趣,寻思着中午就得回家一趟,把事情好生说说,否则这日子还怎么过?
章清亭听爹这么一说,觉得也是,jiāo待了弟妹和明珠几桩事情,用了早饭,便随牛姨妈上了yào铺。
这回遇着个脸生的老大夫,进单间拿脉号诊,牛姨妈话说得很是得体,“我这外甥媳fù想要个孩子,劳烦您给拿个脉,看得如何保养才是。”
老大夫呵呵一笑,“不妨事不妨事。”
细心拿捏半天,他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瞧得章清亭心中一沉,莫不是自己真有什么问题?
可又不好打扰,那大夫换了只手,又拿了半天,沉吟半晌才问,“敢问小娘子,你是否平日里甚少保养?及至于行经之时,也时常干些繁重事务,冬日也不避生冷的?”
没有啊!她可爱惜自己得很,章清亭正想否认,脑子里忽地想起,这个身体可不是自己的,而是张蜻蜓的!那个杀猪女,从前可不是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
章清亭脸色一变,“确实……如此。”
那大夫点了点头,“这就难怪了,我方才把你这脉,右尺沉细,兼有肝气郁结,应主平时里月信不准,或前或后,经量或多或少,兼有胸腹胀痛,间或头晕眼花等症状,可否如此?”
章清亭心里一紧,这大夫说的一点不错啊!她急忙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大夫却微微叹了口气,“这女子月事调理起来最是麻烦,若是月事不顺,想要子嗣就极是艰难了。这样吧,我先给你开几副yào剂,你先试试。不过——”他说了一半,却又捋须打住。
牛姨妈忙道,“大夫,您要是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那大夫瞧了她们一眼,“我看二位不似那贫寒之家,方才说这话。老夫生平最不喜诳人,说来惭愧,我虽可瞧出些端倪,但咱们这小地方yào材有限,不敢说就能yào到病除。你们若是能托人上趟京城就好了,那儿济世堂里有几味祖传专治女子月信不调的丸yào,极是灵验。我从前瞧过有个大户人家的女眷,也是与你差不多的毛病,总吃咱们这儿的yào也不见好。后来托人把我把写的脉象送上了京城,从那儿买来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