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会意,耳根子发热,“快去忙你的吧!”
赵成材呵呵笑着,出门了。
赵王氏听这消息,自然是高兴的,忙算计着该准备些什么,到时好招呼工匠们。
赵成材只嘱咐一句,“到时可别太挑剔了,或是等人家弄好了又要改,他们手头上的事情可多着呢,能挤出点空来帮咱们先干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您要是不急,就索xìng等到明年,那时可随您意思慢慢弄。”
“早做早安心,这点事你母亲还晓得!”赵王氏嗔了儿子一眼,“到时你不也在么?你拿主意就行,若是中秋前弄好,你们倒是都回来吃个团圆饭才是!上回端午是在他们那儿过的,这回无论如何得来我们这儿了。”
“那敢情好!不过不光我们,连岳父一家也是得请来的,这才热闹。”
母子俩商议已定,赵成材便回去了。
第三日一早,几个工匠如约来到赵家,赵成材在这儿帮忙招呼着,他们只负责将有些残破的墙体修补一番,里头的火炕给翻新了,再把要加建的盥洗室还有小磨房给垒起来。
柳氏见家里修房子,毕竟是让自己住得舒服,也很是高兴,她倒是想弄成章清亭她们那儿一样睡床的,可是话一出口,就被赵王氏冷冷驳回了,“那你也得有本事给我起个二楼啊?”
柳氏噎得无语,再不敢多置一词。
倒是赵成材提起,原本设计时没打算赵成栋会多纳一房妾房,还带一小孩,便临时改动了下,把西厢房原本的一个门出入两间房改成由三个门出入的三间房。最外头的一间最小的房,可以放杂物,也可以做客房。再一间稍小些的,给芽儿单独住,稍大的那间是柳氏住,在和芽儿相邻的那一面还做了个小小的退步,日常说话做针线都可在外面,歇息才到里间,使内外有度,不失规矩。
对面的东厢房便依着图纸,改成两个门出入的两间,一厅一卧室,两相比较,便显得那边阔朗许多,这边却嫌有些逼仄了。
柳氏未免有些心生不满,这房子一小,到时配的家具什么的,肯定都大不起来,小里小气的,有什么意思?
可赵成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还是章清亭特意提醒他的,且不管赵成栋在家还得住多久,他毕竟是要在家里迎亲的。到时让新娘子进门一看,东西厢一模一样,让人怎么想?所以一定要把西厢弄得小些,让人一看便知与东厢有显著不同,这才能让人心里舒服。
其余并没有什么改动了,等他们这一拨修好了。还得等几日,才有泥瓦匠空出手来继续后面的事情。
这头无事,赵成材便去马场帮忙,白日里两头跑来跑去,晚上还得挑灯夜读,着实有些辛苦。章清亭劝了他几次,他却不听,“现阿礼金宝几个老伙计都得照管马匹出门干活,我要再不去,就你们几个丫头小子在那儿,如何使得?等马场里的房子全弄好了,你就是让我去,我也不去那儿管事了!”
章清亭微微一笑,有秀才在,自己确实省了不少力。算了,男人本来就该顶天立地撑起家业的,也就这几日,那便随他去吧!
正说着家事,小玉忽地过来报讯,“李公子来了!”
莫不是亲事定了?夫妻二人面上俱是微笑,赵成材出去招呼。
客厅里,却见李鸿文面上并无喜色,相反还愁眉不展,这是怎么了?赵成材收回嘴边的玩笑话,关了门才问,“鸿文,这是出了什么事么?”
李鸿文面有难色,踌躇半晌才道,“成材,能不能麻烦你们再辛苦一趟,打听下出了什么事?”
原来他们家早些日子请媒婆上门提亲,并送了庚帖八字后,却如同石沉大海,沓无音信。过了这些日子,贺家今儿才打发人来回了个话,说是算得贺小姐今年流年不利,不能结亲,还望李家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