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忘返,出门回味又思来。”
听着似乎还不错,可赵成栋提了个意见,咱们这香气是能传出去的,怎么会入店才闻得到呢?那也太不香了吧!
赵成材灵机一动,干脆改成,“闻香即留步,回味想再来。”
这个好!浅显有趣,一说大伙儿都懂。
章清亭当即拍板定下,就让俩弟弟找店铺赶制去了,再雇一辆车来,把布匹搬运回去。
收拾妥当,铺子里除了添的那些家伙什,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关门闭户后,众人都跟了车回去。
七手八脚的把布匹搬回了赵成材的屋子推放整齐。连饭章清亭都不让赵玉兰去了,几女都忙忙的开始赶制新衣。
等赵王氏一回来,赵成材在跟章清亭打了招呼之后,主动去和老娘汇报这些生意的准备事宜,还大敞了门让她来看这些布匹。
赵王氏乍见这么多布匹,心中本是一喜,后来听说全是赊欠回来的,还得卖出去还人,又开始犯愁了。再见着女儿都分了料子在做新衣,就开始唠叨他们不会过日子,这钱还没挣着,做这好衣裳干啥?
赵玉兰心中贪恋新衣裳,可娘这么一说,她又呐呐的不敢答,很没精神的低下头去。
赵成材急忙解释说,这是因为料子不好,得做几身样子来招徕顾客,赵王氏才略好过点。但又道,“那还不如做好了直接挂着卖,干嘛要人穿着,又白费几套的钱!”
“娘您就放心吧!娘子心里有算计的,只要能把这些料子卖出去,不仅不亏。咱们还有钱赚呢!到时娘子说了,全家一人一身新衣裳,您就别cāo这个心了!再说,这些衣裳挂在墙上哪有穿在人身上的效果好?再说妹子这么大姑娘了,也没件象样的衣裳,现有了布,就做一身也不为过!况且她还得穿这衣裳出去招呼客人的,太寒碜也不象样!要是还跟平常似的,走出去人家要是笑话了,可还是笑话的咱们老赵家!”
赵王氏听得有理,便不言语了。赵成材还故作神秘的多嘴讨好了一句。“娘子不仅给她们三个做了,可给您也缝了一身呢!”
听说媳fù给自己做衣裳了,赵王氏心中有了三分笑意,嘴上却道,“那她又没给我量个尺寸,到时做的合不合适,那颜色我中不中意,还不知道呢!”
见娘心情好了,赵玉兰才忍不住接道,“娘,大嫂可厉害着呢!她在那儿扯料子裁衣裳的动作可麻利呢,象是惯家子。喏!您瞧,这是她画了图纸给我们做的,搭配的这颜色这样子都好看吧?这儿还有她前几日替我绣的花,您瞧这针脚多匀净,可比我做得好多了!大嫂肯定是瞧出您这身形了,直接打算做好了给您的,您就甭问了,到时纵有些小小不合适的,改几针就是!”
赵王氏仔细端详着那绣片的一角,心中非常满意,嘴上终于说了一句略带肯定的话,“看不出来,这丫头还真有两下子!”
自此一心一意等新衣。可章大小姐那套新衣是给她做的么?这些人怎么就不动动脑筋想想呢?
汇报完了生意之事,赵成材这又说起他要到衙门去帮陈师爷代班一事。
赵王氏听了不大乐意,“又不是正经事情,干得再好,没几个月就得还给人家,凭什么替人做嫁衣去?还不如去哪儿教个私塾,方是长久之计。”
赵成材听了有些刺耳,开始觉得一贯英明神武老娘竟不如章清亭有见识,可也不好拿出章清亭的话来反驳,怕又引起矛盾,只得推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差使,先去那儿代着班,每个月都能多出一两银子,虽不长远。但好歹是个进益。
赵王氏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亏,嘀咕着,“这大年下的,他自回去过年了,把你留下干活,就没点多的表示?”
赵成材心想,我还打点着给人家送礼呢!岂敢收他的礼?便虚与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