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又达到了日后再娶正妻联姻的目的。一举两得!
贺玉堂拿定了主意,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动了父母,应允了这门亲事,所以他才没空来看最后一场马吊大赛。
不过,贺敬忠也提出个条件,就是要亲自相看相看章清亭,要是真有儿子说的那么好,才能同意这门亲事。贺玉堂满口答应,他以为凭借章清亭的聪颖与智慧,定能轻易博得父亲的欢心和肯定。所以急急忙忙连招呼也没打就来了,可没想着,却遇上这样一个尴尬的处境。
贺敬忠对章清亭的第一印象虽然不甚满意,但他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老于世故,没有急着下决定,仍是耐着xìng子,尽量和颜悦色的开了口,“你……”
“张蜻蜓!”院外蓦地传来一声尖锐高亢的暴喝,吓得众人吃了一惊。
章清亭回过头去,来的却是赵王氏。
她今儿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一群头绑红带,腰系红布,拿着锣鼓乐器的汉子。
赵王氏两手叉腰,双脚分八字站定,别看人家个子瘦小,但也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这老虔婆来凑什么热闹?
章清亭当然不知,赵王氏的大儿子突然风寒加重,病情恶化得已经“奄奄一息”。
要不然,赵王氏怎么今儿没去瞧她的马吊牌局?忙活了大半日,好不容易把大儿子收拾得暂时安稳了,赵王氏再也顾不得许多,现下就要来——抢亲!
只见她伸手往章清亭一指,“就是她!赶紧把她给我抓上花轿去!”
“好咧!”那些鼓乐手应得震天响,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就往前行。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张金宝今天当过一次英雄了,反应快了那么一点点,又一次冲到前面拦着。
“做什么?”赵王氏梗着脖子微晃了一下脑袋,很是张扬的道,“我来抢亲!”
“凭什么?”章清亭火了,今儿这是怎么了?人人都跟她过不去!
赵王氏嘿嘿冷笑,“咱们两家本来就有婚约!这成亲是早晚的事儿!这择日不如撞日!我说媳fù儿,你相公现在正病着,你就乖乖的快点跟我回去冲喜!”
什么?
惊讶的不止章清亭,还有贺家父子。
贺敬忠嘴唇动了动,嘴角抽搐了几下,到底一个字也没说出来,重重的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大步就往门外而去!
贺玉堂知道,这门亲事无论如何算是黄了!
看看他爹,又看看章清亭,肚子里也憋着一肚子的火,“你有婚约,怎么不早说?”
“我……”章清亭满心委屈,待要解释,可看着他那责备的眼神,忽然也使起了小xìng子,我凭什么要跟你jiāo待?你又凭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见她默然不语,贺玉堂以为默认了,暗想自己也真是丢脸,剃头挑子一头热不说,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还把老爹都搬了出来。幸好他们来了,只说要见章清亭,什么多的话都没提,要不,贺家的这份颜面可都让他给丢尽了!
贺玉堂又羞又气,紫涨了脸皮,“嗐”地重重一跺脚,追随他爹而去!
贺家人眨眼工夫都走了干净,赵王氏不解其意,也没心思管他们之间有什么猫腻。示意旁人奉上凤冠霞帔,“媳fù儿!你是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啊?”
章清亭此时气息略定,把满腔怒火都发到她的身上,“做梦吧你!不过是二两银子,我凭什么要嫁给你那病鬼儿子去冲喜?你那儿子要死就死去,别连累无辜!”
“你……你!”赵王氏气得直哆嗦,差点破口而出的就是,你才要死呢!
想想今日可是儿子的大喜之日,不带说这些不吉利的,她把那满肚子的骂词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