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用尽了力气,连一根小手指都抬不起来。这种迷yào怪异极了,可恶极了,明明让人的肢体丧失行动能力,却不知为何丝毫不影响意识和知觉,所以那每一次屈辱的触碰,都像利刃一般切割我的神经。
也许这就是任平生所说的,今天让我刻骨铭心地记住他的意思吧?
曾经,每次我拿到jiān杀案件的卷宗,我总是为其中不幸的死者叹息。作为一个翻阅过许多同类案件的局外人,我总是想,如果真的有一天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是不要反抗,好死不如赖活着,难道清白还能比命重要?不少被害人就是因为拼命挣扎和反抗,引发了施暴者的恐慌,这才遭了dú手。
可就在这一刻,秋的影子一直在我的头脑里摇晃,不对,施暴者就是用了秋的模样,在我的眼前摇晃。我的心里忽然有如此强烈的感觉,感觉我是那么坚定地爱着秋,除了他,任何人对我的碰触都像是酷刑。如果拥抱我的人不是秋,就让我有种宁可去死的yù望。
可是现在,我拿什么来反抗?为了和“秋”私会,我特意支开了所有的人。我的身体一丝力气都没有,我的声音根本发不出来,我已经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òu。
身体唯一没有被迷yào控制的部位,就是我的泪腺,所以我的眼泪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任平生的动作停住了,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我知道你会哭,我根本不在乎的。”住了一会儿。他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我直直地瞪着任平生,流着泪,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他,咒骂着天镜门。我的脑子一团混乱,除了这些,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任平生沉默地望着我,住了好久。他忽然用手一撑床榻。“呼”地坐了起来。
“真是索然无味。”他冷冷地说道,“我可以现在就要了你,可是。这副模样,无趣极了,我不喜欢。”
我心里早把他颠过来倒过去地骂翻了十八遍。你要污辱我,还嫌弃我让你觉得无趣了?你怎么不去死。那多刺激!
任平生将身上凌乱的衣衫略微拢了拢,侧身靠在了旁边的墙上。他的衣带开着。坦露着胸膛,是我男神的模样,神情却冰冷得吓人。
“你爱玄武什么?”他皱眉望着我,就好像我中了迷yào还能回答他似的。“模样?心计?武功?玄武这个人,看上去精明,心里头却有一丝天真。这一丝天真,迟早要了他自己的命。也会要了你的命,你懂吗,阿萤?”
我很想往他脸上呸一口,可惜我现在做不到。
不错,论长相,论智商,论武功,论能力,任平生肯定都不次于聂秋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有超越,可是对于我来说,他们两个之间实在是有着质的区别。
我是一个现代的三观端正的女警花,所以我爱上的人,肯定会有一颗金子般的心。当然,帅也很重要,嗯,相当重要,不过,还是得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我知道,秋有一颗善良而温柔的心,可是任平生呢,他有没有心这种东西,那都还是个未知数。
所以,任平生你不懂爱!
任平生的唇角挂上了一抹嘲讽的笑。
“女人真是一种麻烦的东西,阿萤你是,白虎也是,简直不可理喻。”
听到“白虎”二字,我又是一阵忍不住的气血倒涌。
若婵娟那个死女人,觊觎我的男神,如此不择手段,差点毁了我的清白。虽然这件事歪打正着地促成了我和秋的姻缘,可那仍然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我对那个女人,一直都恨得牙痒痒的。
可是不知为什么,提起“白虎”,任平生的脸上也渐渐地染上了怒意。我感觉,那是相当强烈的怒意,这怒意甚至化为寒气从他的身上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