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颈又捆了双脚,可是,却没有中dú和迷yào的痕迹,要怎样,才能做到?”
幽夜公子的声调忽然冷静而沉稳,好像一切都是他亲眼看过的一样。
是啊,要如何,才能制住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再把他捆成这样呢?
“也许,他是自愿的……”我喃喃地脱口而出。
自愿的,要在什么情况之下,才会自愿地被绑成这个样子?
我的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设想。那种情形,就算在现代也非常少见,因为,实在是太过前卫了。而这是在唐朝,哦买噶!
我开始动手脱尸体的衣服。
幽夜公子吃惊地张大了眼睛。他咬了咬嘴唇,最终没有出手制止我。
尸体的上衣只有一件,扣子只系了两个,很轻松就解开了。我示意幽夜公子帮我把人翻过来,尸体的后背上,除了已经出现的尸斑,在肩胛骨的下方和尾骨的位置,还各有一条形状相同的青紫印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硌出来的。
与我想象中的一致!
我的脑海中构建了一副图景。人断气了,凶手将尸体的身体抬起来,在下面随意塞进了一件东西支撑住,然后,开始给他穿衣服。
脚腕的绳子必须解下来,因为要给他穿裤子。
是的,人死的时候,身体大概是赤.luǒ的。而凶手,想要掩盖这个事实!
那么,为什么要在尸体下面垫东西?这一点不难想象,如果是我给他穿衣服,我也需要垫的,因为我搬不动他的身子。
这说明,凶手的力气,有可能其实并不大。
我开始动手解尸体的裤子。脱了还没有一半,重点部位都还没有露出来,就听见幽夜公子惊恐地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你怕什么?又没有脱你的!”
“你你你!!!”他结巴了一阵,似乎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汇,“你你你!!!你成何体统!”
腹语术也能结巴,我感觉很雷。但是现在我的心思没空放在这上面,我张口就问了他一个相当学术xìng的问题:
“我对你们男人的服装不了解,你们平时,里面不穿内.裤的吗?”
说话间,我单手揪起了尸体的裤子,里面明显已经没有第二件了。
对于“内.裤”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幽夜公子这等伶俐之人显然是立刻理解了。
“你你你!!!”他面具下头露出来的部分忽然之间面红耳赤,张口结舌了一阵,羞愤难当地别过脸去,“……穿!”
这验证了我的设想,尸体应该是luǒ的,凶手没有力气给他穿得那么仔细了。反正是夏天,穿得少也很正常,万一不穿内.裤是人家管副堂主的爱好呢?
我准备把尸体的裤子脱下来。这一回,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领,把我猛地拎到了后头。
“闪开我来!”幽夜公子气急败坏地说,“不像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xìng格有点臭屁的男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地原形毕露。
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中,有那么一种无形的东西,与张扬,与陈哥,与刑警队里的各位老师,好像是一模一样的。那种气味,可以让人忽略男女的差异,忽略自己作为人类的一切感情色彩,只剩下探索的yù.望,和全心投入战斗的激.情。
所以我不自觉地说出了在我看来相当正常的科学语汇:“那你仔细看一看,大腿上,衣服上,能不能找到精斑?”
话说出来,我又一次有点无语,我又说外星词汇了!
“你你你!!!”幽夜公子却又一次听懂了。只是这一次,他胸口的气憋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