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下yào,自会布置一番。到时就说你们dú害将军和太夫人不成,畏罪自杀便成了。谁会怀疑到我们头上?”
“我不要死,不要死,我娘还在等我回去呢!”石头突然哭了,在王芳怀里挣扎着探出头来,冲两名侍卫道:“我向将军认错行不行?”
侍卫一怔道:“你娘在等你回去?”说着看看王芳。
王芳眼见不说实话,似乎难逃一死,把心一横,松开石头,低声道:“是金城公主派我们来的,你们杀了我们,公主不会善罢甘休。且石头虽不是将军的亲生儿子,却是他的族侄,石头一旦死了,他的爹爹肯定要来冯府闹,你们也不会好过。”
“果然是金城公主!”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门一响,冯晏和刑部的白大人走了进来。
“将军!”王芳脸色更为苍白,心思急转,待要说什么,对上冯晏冷冷的眼神,心知瞒不下去了,只得一五一十的说出真相。
原来十年前,冯氏族中的冯暄结识了一个青楼红阿姑,没多久,那位红阿姑便珠胎暗结,她知道冯暄定然不肯认这个孩子,又不舍得流掉孩子,一时自行赎身,生下石头,做针线养家活儿。年初,这红阿姑在坊间摆摊卖线,石头去帮忙,刚巧叫公主府的人看见了,就把他们带到了公主府。没多久,金城公主又找到王芳,让王芳和石头母子相称。看着他们渐渐熟悉了,便让王芳领了石头来冯府。目的正是要让冯晏和尤妩不和。
王芳说着,偷眼看一下冯晏,见他一点表情也没有,只得继续道:“公主叮嘱,只须让太夫人不喜少夫人,将军两难之下,自然会疏远少夫人。”说着声音渐下去,停一下道:“还说,到时设法下yào在太夫人饮食中,再嫁祸少夫人,将军自然休妻。那时候冯尤两府成仇,便可功成身退。”
刑部的白大人越听越心惊,一一的记录之后,让王芳和石头画了押,这才看向冯晏道:“将军,此事……”
冯晏朝白大人一拱手道:“事涉金城公主,我也知晓大人为难。倒不敢要求大人开堂,只是我明日进宫向皇上禀明,希望大人为我作证!”
纵金城公主失势,总归是皇亲国戚,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动的?白大人一听松口气,点头道:“皇上英明,自然会还将军一个公道。”
说着话,门外一响,却是冯太夫人扶着六彩的手过来了。冯太夫人本来想偷偷放了王芳和石头的,不想一来,听得房内有说话声,便停了脚步,倒是把王芳的供词听了一个大概,一时气得脸色发白,进门道:“阿晏,他们居心如此恶dú,可不能轻饶。”
冯晏使眼色让六彩扶冯太夫人回去,一边道:“祖母放心,阿晏会好好处理的。”
六彩一时相劝,好容易扶了冯太夫人出去,又悄声道:“太夫人,将军英明着呢,您不须忧心的。”
冯太夫人沉默一下道:“六彩,你实话告诉我,我是不是越来越糊涂了?”
六彩安慰几句,笑道:“太夫人精着呢!只是抱曾孙心切,这才着了道。”
第二日,冯晏便和白大人进宫见了宋吉。宋吉接过白大人呈上来的供纸,看完之后脸色变了变,半晌道:“阿晏,母后病着,皇姐日夜守在床边,这事且搁下,将来总会还你一个公道。”
冯晏叹口气道:“希望公主不要再生事便好!”
宋吉道:“且把供纸与她一看,她自然收敛。”
冯晏听得宋吉如此说,也没奈何,只得告退。
另一头,金城公主见事情败露,只得放出石头的母亲。
冯暄知晓了经过,却来接石头,石头不肯跟他回去,只愿和母亲在一起生活。冯暄舍不得石头,只得把红阿姑并石头一道接回府。至于王芳,却是深怕金城公主怨恨她招供之事,连夜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