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样!”
“蓝月,陪我睡罢!”尤妩拉了蓝月上床,让她躺在身侧,身畔有人,感觉却是安全了许多。尤妩有一搭没一搭和蓝月说话,话语渐弱渐小声,良久不再响起。
蓝月用手撑起头,瞧了瞧尤妩,见她睡着了,这才愁眉苦脸的给她掖被角,喃喃道:“我就说了,沈公子才是一个好的,唉!”
到了第二日,宫中传出消息,说道严太后的病迟迟未有起色,因发愿吃斋三个月,又嫌宫中太过吵闹,却是搬出宫,迁到凤坡庵中养病,随行尽孝的有金城公主严淑妃等人。
又过得几日,有御史上折子弹劾严三世诸人欺男霸女,罪名昭昭,证据确凿,不容抵赖。皇帝大怒,发落了严氏子弟,更把严三世贬至潮州,令其带同家眷同往,永世不得回京。
冯太夫人得知常皇后再掌中宫事,宫中又派人抬了许明珠进宫,封为贵人,倒是高兴了很久。
41尤物当道
严氏一族终于倒了,纠缠多时的严三世也终于被贬出京外,尤妩只觉心头从未有过的轻爽,连走路也轻了几分,一时倒把冯晏不进房里的事搁到一边去。
这一天季氏夫人上门,悄悄说了一番话,尤妩一听,一颗心彻底放了回去。
季氏夫人也松口气,接着道:“你上回一说,我悄悄儿告诉了你爹爹,他自是查了再查。冯晏从军九年,并不近女色,但也不近男色,与那尹纵才,也是清清白白的。”
季氏夫人说着,却又担心起来,军中之人,多是热血汉,冯晏九年时间不近女人,莫非他?
尤妩见了季氏夫人的神色,怕她多想,便转移了话题。
冯晏睡了几晚书房,却是纠结无比,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我独守空房?
至这天,冯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叉腰,一时抱胸,一时托腮,甚至侧过身子,努力看着自己的背影,然后疑惑不解:我哪个地方不如沈喻南了?妩娘怎么这么不长眼,居然让我来睡书房!
平安捧着衣物推门而进,弱弱喊道:“将军!”将军这些天心神不定,好好一个英明神武的男子汉,平白添了一个爱照镜子的毛病,实在令人忧心啊!
冯晏见平安进来,转过身子,扭头看自己的背影,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肩宽腿长,一副好身材,因问平安道:“平安,若你是女人,会喜欢我还是喜欢沈喻南?”
因冯晏不喜丫头服侍,平安日常做的事儿,便是端茶倒水之类的,还常时要到厨下催水等,早被人取笑像个丫头,这会一听冯晏的话,便很不满,嚷道:“将军,我是男人,不是女人。”
“我是说假如,假如。”冯晏坐回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期待地看着平安。
“要是我,当然选将军。但别人的话,可拿不准。”平安想着丫头们一见冯晏便噤若寒蝉的模样,再一想沈喻南温润如玉,见人三分笑,丫头们每见之,偷送秋波的情景,又觉着若是女人,没准就喜欢沈喻南,不喜欢将军呢!
冯晏一拳砸在案上,喃喃道:“人都进门了,岂能容她有异心?”
冯晏其实有些底气,自打成亲以后,虽没有真正成事,但前些晚上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其中亲密,心动情动之际,岂能作假?或许妩娘都不晓得自己的心思罢!
待晚饭后,冯晏散步,散着散着却是散到了尤妩房外,待见两个丫头要请安,便示意不要出声,又挥手让她们下去。
待丫头走远了,冯晏yù待进房,突听尤妩悠悠叹气,便停了脚步,神使鬼差的俯到窗边,捅了一个孔往里看。只见尤妩伸懒腰,接着站起来用手叉腰,作水蛇状轻轻扭动,一边扭一边发出奇怪的哼声。
冯晏瞧了一下,心头突突乱跳,这个时候待要进去又不好意思,待见冯晏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