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痒的情景说了。未了道:“祖母上两次下了yào在酒水中,孙儿一喝,却是全身发痒,因未能和妩娘……。如今外面流言纷纷,金城公主更是不怀好意,只怕祖母在其中又生误会。”
冯太夫人一听变了脸色,把手中的筷子一摔,气道:“我是你的谁?我可是你的祖母,养大你的祖母啊!你不能嗅香粉,居然瞒着我,不肯对我明言。这是为何?”
冯晏低头道:“我是怕祖母忧心。”
“你是提防着我吧?”冯太夫人伤心了,喃喃道:“你是我孙儿,我难道会害你不成?”
冯晏不语,只跪下叩了一个头。尤妩见他跪下,忙也跟着跪下叩头。
冯太夫人见冯晏叩头,一时又心疼,弯身去拉他,气恼道:“还不快起来?大半夜的,地下又没有铺锦垫,要是冻着了可不是玩的。”
冯晏顺势站起来,道:“祖母不恼孙儿就好了。”说着又轻声道:“孙儿嗅不得香粉之事,就是二叔他们,也是不能告诉的。怕只怕知道的人一多,泄露了出去,将来两军对敌,敌方一挥香粉,孙儿便打不得仗了。”
待冯晏和尤妩告辞下去,冯太夫人看着桌上的饭菜原封未动,不由苦笑,一时扬声叫进一个丫头,让丫头另去厨下让厨娘做几味菜送到尤妩房里。
冯晏和尤妩回了房没多久,便见丫头送了饭菜进来摆在案上,又轻手轻脚退下去,因一看,全是斋菜,不由嘀咕道:“怎么又吃斋?”
“今儿上了龙象寺祈福,得吃三天斋呢!”尤妩见冯晏不满,不由解释了一句。
冯晏叫苦道:“我都吃了七天斋了,还吃呀?”
尤妩暗笑,挟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冯晏碗里道:“多吃几天斋保险些。”
冯晏低嚷:“我要吃ròu!”
尤妩脸一红,又勺了一调匙豆腐羹到冯晏碗里,低声道:“等你好了再吃。”
冯晏注意到尤妩红了脸,不由奇怪,觑了她一眼,只寻思,咦,我说要吃ròu,她为什么脸红呢?莫非这话另有含义?因又嚷道:“妩娘,我要吃ròu!”说着眼睛描一眼尤妩。
尤妩横冯晏一眼,眉眼如染了□,又娇又艳,引的冯晏又凑近一些,声调略低,耳语般道:“我要吃ròu!”
尤妩发窘,别开头道:“今儿只能吃斋。”
却说季氏夫人听闻尤妩被强请到公主府,直担忧了一晚,待听得尤妩已回了冯府,这才松口气,至第二日,却顾不上避忌,忙忙就上了冯家见尤妩。
因是秋季,冯府满园秋菊盛开,尤妩便领着季氏夫人赏菊,一边安慰道:“娘,金城公主并没有为难我,您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季氏夫人左右瞧瞧,见没有外人在,一时抱住尤妩,抹泪道:“我苦命的女儿啊!”
尤妩摸不着头脑,小声道:“娘,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季氏夫人松开尤妩,拿帕子擦泪,哽咽道:“金城公主的夫婿苏驸马,和那严三世是一道的,娘就怕他们又有手段出来。”
尤妩低声道:“阿晏会护着我的,娘只管放心。”
季氏夫人止了泪道:“金城公主岂是好招惹的?纵是将军,见了公主也得低头的。”
正说着,却有丫头来禀道:“少夫人,许府的表小姐过来了。”
尤妩心下“咯当”一响,许明珠这时候过来,是来添乱的吧?
29画中美人
季氏夫人听得又有外客到来,怕尤妩不去接待,会落个新fù傲慢的名声,因准备告辞,只小声道:“适才见了太夫人,她倒是和气,也赞了你几声,极是给面子的。只你是新fù,纵她说道不必每早去请安,你度着她起来了,也该去立立规矩的。待产下娃儿,有了凭依,那会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