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之力,几乎撑不住将一切向他坦白,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尽管就在刚刚,就在他们现在相拥站着的地方,他们刚刚发生了一场属于男人女人间最亲密的互动,甚至是现在,他的手依然是紧紧箍在她的腰间,但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算不上了解,更谈不上信任。
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现在,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就在几天前,他对她说话还是冷嘲热讽,总是那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却仿佛一夕间全变了,太过诡异的转变,让她有种吊在空中的不真实感。
她所认识的他,向来喜欢对她用这种手段,面上表现得越发无害,背后捅得就越深。
当年被他逮个正着时,他也是以着相似的姿势,相似的手段,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甚至是不惜牺牲美□惑她,在她沉沦在他的热吻中时,他的手已经不动声色地将她全身搜遍,搜出了那只被她掉了包备用的U盘,却又疏忽地把自己的相关信息遗落在那只U盘存档里,才让他有机会找到学校来。
即使那天晚上她被突然闯入寝室的他拎着带了出去,他将她紧紧抵在墙上,身体逼近,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眼神yīn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掌狠厉而果决地撕下她的衣服,却在她的挣扎哭泣中慢慢地停止他的粗暴时,他那时甚至是温柔地替她披上那件大衣,手指轻柔地从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划过,擦着眼泪,以着温柔低哑得让人迷醉的嗓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是怎么拿到它的?”
她就是在他那类似于今晚的温柔中毫不设防地向他招认了一切,除了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毫无防备地将她作案的整个过程告诉了他,她那时甚至已经天真地以为他的温柔已经说明他不会再去追究,可是那夜沉迷的代价,却是最后人尽皆知的全校通报开除。
许若情一直骂她笨,她也知道自己笨得无可救yào,脑子不会转弯,说话不会设防,舌头永远快于脑子。
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相同的地方,她却没胆子再摔一次,不是每次摔倒后都能安然无恙地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尘土,潇洒继续往前走的。
“我不会。”她垂着眼眸,应着,底气不足的声音连自己听着都觉心虚。
“那就看着我的眼睛。”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他的声音隐约也带了一丝冷硬,“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会。”
韩暖抿了抿唇,抬眸望向他,“我不会。”
很坚定,也很果决。
他放开了她的下巴,却是突然低头,如同猎鹰急俯般,凶狠,却精准地吻上了她的唇,一只手甚至还是随意地chā在口袋里,就这么将她抵在桌上,困在他和桌子间,另一只手却是从她右侧脸颊滑入她的发中,牢牢捧着她的头,以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啃吮吞咬着她的唇舌。
火热的啃吻让刚刚冷却下来的火焰再次熊熊燃起,他大掌干净利落地撕下了她的睡衣,就这么将她抵在桌边,强势而悍然地进入,退出,凶狠而霸道地再次将她牢牢占有……事后,是他抱着瘫软无力地她去浴室,在宽大的浴缸里,她无力地倚在他的怀中,手甚至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被动地任由他替她搓洗身子,随着他渐渐戳入某处的手指,本该是安静清洗的澡最后却再次演变成一场火辣辣的chéng rén动作戏,这场动作戏从浴室蔓延到了他的房间,人刚被他抱着回到门口,门刚关上,他已将她抵在门边狠狠要了她一次,以致最后jiāo缠着滚到床上时,她几乎只有出气的份儿,累得恨不得把在身上卖力的某人给一脚踹下床,可是她已经累得连腿都抬不起。
一夜被不知餍足地蹂躏的结果,第二天,韩暖爬不起来,而且是在沈漠床上爬不起来,以致提前起床、不明所以的染染好奇地推开房门,看到瘫在沈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