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小木木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
那人摇摇头,再不多言,只低着头喝手中的香茶。
罗千语却心如明镜,恐怕这位茶客口中的而且,后面应该就是而且威北侯是个好男风的……
无风不起浪,看来萧若灵说得也并不是没有根据,原来大家都在这么遥传。
思绪飞过,回京队伍已经临近茶楼下方,茶客门纷纷起身倚栏俯视。队伍领头的是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将,腰间一杆银qiāng,头盔上几络红绫,黄色战钾闪闪发亮,很是威风凛凛。
小木木一双黑眸眯到了一起,喜滋滋地道:“好帅呀!”
紧接着后面是挎qiāng步兵,步兵后面就是威北侯宫无策,以及后面密密麻麻的小支行军队伍了。
威北侯身下一匹枣红色俊马正在人群中间昂首阔步,他身着一袭银色战钾,阳光一闪有些刺目。腰间一柄宝剑,剑柄上镶着几色宝石,头上一顶同色头盔,盔顶红绫摇晃不止,远远望去果然英武帅气,气宇轩昂。
“娘亲你看,这个就是威北侯!好威风哦!”小木木有些雀跃。
也不知道是威北侯听到了小木木的声音,还是他只是偶然间那么一抬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就清清楚楚地被罗千语收尽了眼中。
若不是身下是拦杆,她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在那么一瞬间从二楼上大头栽了下来,直接来个倒栽葱。即便是这样,她嘴里一口微烫的茶水还是毫无预兆地喷了出去。
那是一张俊到如雕刻般的脸,许是常年的沙场征战,皮肤有些发黑,但却更添几分威武。可是这张脸,这张脸……罗千语发狂一般地甩着脑袋,本来这张脸已经在她的记忆里消失了,有时候她甚至故意去想,可总是模模糊糊没有一个真切的认识。
这是老天在捉弄她吗?威名赫赫的威北侯宫无策,居然就是冰块脸!
妈呀,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罗千语突然有种被雷击的感觉,直觉得浑身发麻,呼吸停止。
“娘,你怎么了?”小木木发觉到娘亲的异常,歪着脑袋看着她。
可是此时的她只想看清那张脸,她只想确定威北侯到底是不是冰块脸。可是他只是那么一扬脸,几秒钟的时间后又骑马继续向前,再没有抬头给罗千语仔细看一眼的机会。
不会的,不会的!她在心里告诫自己,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可是,可是……威北侯身后那个长得比女子还妖冶的男子分明就是那个叫凌波的暖男。罗千语觉得她的心跳都漏拍了。老天爷,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本来她以为冰块脸只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侠客,偶尔路过松石镇,就算是被自己霸王硬上弓而留下一颗小蝌蚪,他也不会知道。
本来以为这一辈子她只守着自己的儿子过日子,至于那个爹,就让他永远消失在他们母子二人的生活里。可为什么他又出现了,而且还是一个这么有背景的男人。
罗千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拉着儿子离开这里,儿子虽然还小,但是就怕二人碰头仔细去看,在一大一小的两张脸上还是能找到父子印记的。
是的,她要带着儿子离开,一辈子再不涉足京城。自从有了儿子,她的人生目标可不是带着儿子寻爹,而是母子二人逍遥快活地过活一世。
至于男人,就让他见鬼去吧!
拉着儿子的小手出了茶楼,准备要给家人买的东西全部放弃,现在唯一的想法是离开这里,马上离开这里。
雇了一辆带篷的马车,与车夫谈好价钱,待欢迎队伍渐渐散开,马车徐徐驶出盛京,沿着洛水河越走越人烟稀少,但眼前却是美不胜收的山山水水,罗千语一颗乱跳不止的心脏才算暂且平静下来。
小木木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