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还有藏不住的得意,很快笑容就僵持了,因为夏沅说,“我记得你偷偷地将我的公主裙拿去给陈四妞穿,还吓唬我不许跟爸爸说,不然就撕烂我的嘴,将我撵出家门,让我去当小乞丐,”
“你 记差了,那是我逗你玩的,给四妞的衣裳也是你穿过不要的,”在陈秀的示意下,忙将衣裳展开,“快试试这裙子吧,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妈妈会好好补偿 你的,乖孩子,以前有些事是妈妈糊涂,一时磨不开弯,以后不会了,一定好好弥补你,像你爸一样,疼着你宠着你护着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哎,你爸也是的, 这些年在外打拼,倒是将闺女丢给别人带,这男人就是心粗,哪里知道,这别人家再好,也不是自个家,我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又是一叹,满脸怜惜。
同陈秀一样,伸手想摸夏沅,被她闪开,夏沅还想着她有多少花招要使呢?这才多久,就暴露了自己的意图,她撇撇嘴,“你可不是我妈,我爸说了,我妈叫夏商婉,”
“……”
陈淑香的慈爱和怜惜僵在脸上,眼里闪过怨dú,“我是你养母,养过你六年的养母,没有生恩,也有养情,”
“我三岁半前,我妈还在,之后都是跟着nǎinǎi长大的,”
“你……”
“陈秀,陈淑香,你们姐两这又是作的哪门子妖,跑这上演慈母大戏来了,”
夏小香和夏鹤宁从店里出来,其实早在陈家姐两来时,夏鹤宁就发现了,没有出现,一来不想跟陈淑香对上,二来,也想看看她想干什么?
陈淑香却在看到夏鹤宁后,一时呆了眼,这是夏鹤宁,六年多过去了,他竟是一点都没变,只是气质更加沉稳厚重了,走出来,气场越来越有他大哥的范了。
他的眼里淡如水,看向自己时,依旧是无欢无喜,无情无意,甚至一点波澜都不起,这就是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现在依旧还爱着,并期盼跟他破镜重圆的男人,可是对上这双眼睛时,她就知道,她的奢望终是奢望,六年前不可能,六年后依旧没戏。
透过他的眼波,她看到一张保养的还算不错但依旧显的老态的脸,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好久不见,你这些年还好吗?”
“挺好的,”
好 久不见,可不是好久不见,自打离婚后,不管是用什么借口,还是什么时间去,他都没在家,或者在家,却不愿跟她见上一面,他们的生活费是打到账上的,当初离 婚要孩子,就是想靠着孩子,跟他多有联系,可他以工作忙为借口,从来没接送过孩子,要么是她送去,要么是大姑和二伯母顺便带回去,再顺便捎回来。
便是连夏沅都被送老大家了,她连个借孩子闹事的借口都没有,人家忙,没时间看孩子,更没时间照顾孩子,便是二老那,一年也难能主动来接阮阮回家住,借口也是现成的,老人家年龄大了,没精力带孩子。
初 时她们家还拿拿架子,借着孩子多要些好处,比如给她大哥大嫂安排工作,租赁房子,不给,就不让他们见孩子,后来,人家还真就不见了,就真跟孩子跟了她后, 就跟他们夏家没关系似的,这么撑了两年,孩子大些后,便是他们上杆子将孩子送去,人家也不稀罕,来就让你住,不来也不想,她恨极了拖后腿的娘家人,可是又 甩不脱。
她存住气地等了他六年多,结果连句暖和话都没有,心里很是难受,再听他说道,“还有事没?没事我们先走了,”
“现在物价上调,阮阮的生活费该涨了,”没了情,就只有抓住钱了。
“好,每月涨到五百怎么样?”
五百?听着是不少,比人均工资高了不少,可是,“你一个大老板,给自己亲生女儿每月五百块的生活费,这点钱连件好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