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罐!
夏沅则长吁一口气,真要稀释,怕要用空间里的灵泉稀释了,就算是灵泉,那也是洗过澡的,用洗澡水稀释蜂蜜,想想就喝不下去,更何况那水里还有一池子的长头发。
说到这个,回头跟她娘将头发要过来,或编成辫子收藏,上世她看过一个节目,有个女人留了三米多长的头发,将每日掉的长发编成细细的小辫子,一根小辫要卖两万块,她那满池的黑发肯定不止三米,编成小辫,百来根肯定有,搁个十几年,光卖小辫就能买套大别墅,嘿嘿……
或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换着带,贵圈里她知道的小姐太太就有好几个是假发控,家里几十顶假发,每天一个发型的换,她也喜欢换发型,但是她嫌假发脏,所以隔三差五就去折腾下自己的头发,多亏她头发长得快,发质好,经得起折腾,有了假发后,也省了她做头发的时间了,一坐就是大几个小时的,要不是爱美,谁坐得住!
“这是加入万年灵rǔ酿制的培元酒,每日一小杯,培元固本,弥补你元阳已失的缺憾,可助你早日引气入体,对你日后的修行亦有好处,”
“咳……好,”夏鹤宁就算再是修真小白,元阳还是知道的,遂有点小羞涩,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我们都有礼物了,爷爷没有,不好吧,”夏沅说,她虽然是nǎinǎi带大的,但爷爷比nǎinǎi还宠她,那是几个大孙子都得靠边站,走朋串友的,就爱带她去,遇到人家有小姑娘,就可劲儿夸小姑娘漂亮,可爱,然后人家就会说,跟你们家这个没法比,还是老夏有福气,儿女孝顺,孙子伶俐,唯一的小孙女更是跟观音座下的小童女一样,看着就是带福气的。
爷爷嘴上说哪里哪里,但脸上那笑的啊,别提有多灿烂了,回来就跟nǎinǎi说,俺家沅今个又给我长脸了,你没看老赵家那孙女,长的不机灵不说,xìng子还不好,yīn沉沉的,一点都没孩子样,还有老李家的……都被咱沅甩几条街。
她觉得对方爷爷肯定在心里骂爷爷臭显摆了,没见后来只要她跟着,别人家就只带孙子不带孙女,后来,后来,老爷子遭报应了,亲孙女被人家甩几条街。
虽说自打夏阮阮记事后,爷爷宠她宠的就不那么明显了,也不怎么爱带她窜门了,但背着人时,没少给她零用钱。
她知道,爷爷是怕伤夏阮阮的心,想在明面上表现的一视同仁,想家和万事兴,不过,陈淑香母女两没体会到他这番苦心,觉得夏阮阮是夏家亲生的,应该更受宠,然后一直闹,一直闹,闹到最后连爷爷也避到疗养院不愿见她们……
“院里的花,你挑几盆送给他吧,被我用元气滋养了几年,对凡人身体大有益处,”夏nǎinǎi毕竟照顾了夏商婉三年,又帮她照顾沅儿这么久,又不是家里下人,对她,夏商婉是承一份情的,不仅夏nǎinǎi,连二伯母也有照顾的情分,只是一时半会,她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她,就想等整理好自己的物品后,再挑几样适合凡人用的东西给她们,也算是了了一段因果,届时也好安心闭关,不被俗物所累。
至于夏爷爷,两人仅有几面之缘,话都没说过几句,一时,还真没想到他,想了半天,才想起院里的盆景。
夏鹤宁想说不要了吧,这又吃又拿的,怪不好意思的,可一想,老爷子早年当兵那会没少受伤,背上疤痕横七竖八的,也怪吓人的,j□j那会又遭了罪,别看嗓门大,精神头不错,其实身体一直都不大好,这痛那痛的,挺让人担心的,没怎么纠结就应了。
那边,夏沅正拿着小布袋子装米呢?
边装边说,“爸爸不会做糖糕,我弄点米回去让我nǎi给我zhà糖糕吃,”
那小心思,别说夏商婉,就是夏鹤宁也猜到了,这是想给她nǎi带点灵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