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粉嫩的小脸凑过去求蹂躏,“爱的,爱的,没讨厌,给你亲,给你亲,”一副你随便亲的作态,说不出的天真烂漫、玉嫩娇憨。
“爸爸的小乖乖真可爱,爸爸真是爱死你了,”夏鹤宁哈哈笑着在她脸上啄了好几下,却小心的不让胡渣再扎疼她的小脸。
见爸爸哭脸变笑脸她也乐开了颜,朗声娇娇地说,“我也爱爸爸,很爱很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那种想,”
“哎呦,我家宝贝儿还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跟谁学的啊,”
“大哥,我听见他对村里的大花姐这么说过,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说这是很想很想一个人的意思,”
“那满嘴跑火车的小王八犊子,看回来我不削他一层皮,”
“对,削他一层皮,”
大堂哥夏沣因自小打篮球练军体cāo的缘故,不过15岁的年龄却已有1.78的个头,配上他那身接近巧克力色的糙皮子,说他十八岁都有人信,因跟军属大院的孩子打架斗狠被团长大伯下放到天妃村劳改,结果活没干多少,倒是勾搭了不少大姑娘小媳fù,大花是隔壁秀水村的,别看名字村,但长得一点都不保守,用大堂哥的话说,比歌舞厅的小姐还好看,尤物一个。
他在天妃村的日子里最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天妃村不愧是天妃村,尽出美人儿,当然最美的还是我们老夏家的姐妹花。
即是这样也没阻碍他出去践踏野花的脚步,经常xìng地以带她出去玩的借口干着鱼饵勾美人鱼的勾当,然后在达到目的后用几根棒棒糖或冰棒就把她打发掉,所以卖起大堂哥来她毫无压力!
夏鹤宁被她握着小拳头同仇敌忾的小摸样给逗乐了,“还是我家沅儿乖,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说完又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好几下,然后将她高高抛起稳稳接住,她叫着,笑着,大喊着,“爸爸,高点,高点,再高点……”
枣树的枝蔓上系着一串粉缎带编成的风铃,风吹过去,风铃发出“叮叮铃铃”的脆响,和着她清脆甜软的“咯咯”笑声奏出一首夏日午后欢乐曲。
那是几岁的自己?六岁还是七岁?那时的夏沅真是个快乐的小公主,无忧无虑的让现在的夏沅妒忌的午夜醒来都是满脸的泪水。
饭后,她啃着夏鹤宁给捎回来的糖葫芦坐在门廊下旁观夏沣被他老叔训,许是因为夏鹤宁和夏重阳都是军人出身,两人脾气都不大好,对待孩子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针,当初大堂哥被下放时,大伯就再三jiāo代过她爸,对夏沣要严加管教,哪里做的不对就给我抽,抽到他悔改了为止,夏鹤宁倒是没敢直接上皮带,毕竟那不是自己亲儿子,真打坏了他大哥不说什么,大嫂那也肯定要落埋怨的。
所以大多时候他都是以训导为主,只有夏沣实在混账时才下脚踢,他从部队转业后就进了公安部门,干的就是抓犯人训犯人的活,别看平时挺干练稳重严肃寡言的一个人,一训起人来,跟训导主任上身似的,从红军二万五千里到法律条例,又因夏沣住部队大院,再加上一个军容军纪,几套道理抡下来,没一个小时都不带停的,生生将夏帅哥训成夏腌菜,保证以后一定做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父母的社会主义四有化好青年。
这样的情形自打夏沣来到天妃村,几乎每周都要来上一回,她爱看的很,跟看小电影似的,回回都不落,也不嫌枯燥,她爸的训词千篇一律,回回都是那些,她记忆好,两遍下来就会背了,赶上她爹训岔气或漏词时,她就忍不住跑过去提醒、补充,娇娇嗲嗲的小嗓音,绷着小脸故作严肃的小摸样,说不出的可爱,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没规矩,反倒爱的很,他爸憋不住地破功了,一把将人捞过去,吧唧几口亲在脸上,呵呵笑着说,“我闺女真聪明,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