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捂住凤善信的嘴巴,心里更是抽风的疼,脸上微微抽搐,还要努力安慰:“好啦好啦,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了,你总不能冲上去将陛下赶下来吧,这可是大不敬呀!木已成舟,你就老实点吧。”
“……哼,”凤善信继续不甘不愿地哼了一声,“等远山过来,看我不拍死他,这小子,谁给他的胆……居然就把我主人的位置,就这么,就这么被人忽悠走了!我的乖女呀……”
“好啦好啦,你怎么又来了,”凤家族长再次在心里感叹一声,什么叫忽悠走,这摆明是陛下给凤远山脸面呀。
毕竟皇帝私下不止一次说过,错过了凤远山的冠礼是一件极为遗憾的事情。
这年头是怎么了,莫非还真是傻人有傻福。
凤家族长寻思着是不是要找个傻乎乎的做继承人的时候,皇帝起身了,他简单说了两句:“今日乃云仙君的chéng rén笄礼,长天温良贤淑,chéng rén笄礼正式开始!”
所有人都起身,赞者奉上酒,笄者凤长天转向北,此时是正宾出场。
来者居然安排的是二王府的贾侧妃。
一个是名正言顺的侧室,一个是名义上的表小姐实际上算得上二王爷的人的女子。
结果在这里,一个成为正宾,给另外一位行及笄礼。
这看上去颇有一些古怪。
众人的视线都带着一丝飘忽,一点玩味。
贾侧妃接过醴酒,走到凤长天笄者席前,面向凤长天,念祝辞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凤长天行拜礼,接过醴酒。
贾侧妃回拜。
凤长天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象征xìng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有司奉上饭,笄者接过,象征xìng地吃一点。
凤长天拜,正宾答拜。
凤长天笄者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皇帝起身下来面向西。
太后关怀地看了凤长天一眼,越看越觉得美得清尘脱俗,不妖不媚,很好很好。
老人家看年轻人本就自带滤镜,更何况又是长得如此讨喜的女孩子。
“好好好,礼仪既备,令月吉日,又有云仙君之品级,昭告尔字,。”
凤长天一愣,答:“虽不敏,敢不夙夜祗奉。”说罢,凤长天向宾行揖礼。
皇帝此时起身,所有人立马起立。
皇帝开口道:“长天笄礼已成。”
众人立马高呼:“喏”然后鞠躬行大礼。
凤长天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一幕,今天可能是在场宾客参加的最为无奈的异常及笄礼了,动不动就要起身行礼跪拜什么的,她都替他们心塞。
******
及笄礼完结,安南这边的热闹却远远没有完结。
凤长天的美貌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席卷了整个大轩朝上流圈子,不少抵抗力弱的公子哥,回家后连夜做了无数首相思诗,又想起凤长天与白承轩暗地里的关系,默默地垂泪。
武安凤府再次几乎被人踏烂了门栏。
不同于之前是为了政治结jiāo,这次过来的几乎都是被自家儿子明里暗里明示暗示怂恿威胁,不情不愿过来的各家夫人。
凤善信早早地出卖自己儿子,躲在里面装死,不肯出来。
风远山的表情都要僵硬石化了,他一个大男人哪里又经得住这些内宅高手的话术,没说几句就差点把自家妹妹给许配出去了。
还好凤远山的亲信见状不妙,立马偷偷跑出去给皇帝的心腹内侍报信,这才在凤远山犯下大错之前将其拯救离开。
至于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