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啧啧……这普通的大花瓶,只怕还是前朝的贡品吧。真是不公平呀。
不过,一想到她可以将一件堵心的事情说出来,心里就畅快起来。
“凤姑娘,妾身过来也是有一个好消息要送你呢,你怕是不知道吧,你家的堂妹递了拜帖过来,也是赶巧了,”吴氏眼中闪过一抹恶dú,“竟是撞见了二王爷。这不,现在还在前厅相谈甚欢呢。”
吴氏见凤长天淡定的样子心里就是不痛快,揉了揉帕子说道:“原以为呀,王爷就是一位不知冷热做大事的爷们,可前有给凤姑娘你送丫鬟,后还对凤姑娘家的堂姐另眼相待。妾身就想问问,到底是个什么法子能让男人如此知冷热的疼呀。”
“你,”翡翠怒气冲冲地看着吴氏,这话说得太恶dú了,简直把凤长天一家都比作勾栏里了。
“哦?”凤长天很淡定,继续无视吴氏。
吴氏只觉得一阵心闷,正打算添油加醋地说一下所见所闻的时候,恰好打听到消息的小木子走了进来。
小木子快步上前将打听到的情况,连人物对话的音调表情,都非常详细活灵活现地对凤长天低声耳语了一遍。
原来是凤依柔与她的管事嬷嬷衣着简单地乘着马车过来拜访,不过就两女子过来拜访,一是没有拜帖,二又是打着邀请凤长天的旗号。
凤长天是客居王府的名义,早年还被打入冷院,虽然最近出来了,但王爷也没有给个名分什么的,本身在王府就算个略尴尬的存在。
再说了,二王府可是严禁女眷后院亲戚走访的,除非能拿到李管事的请帖。
门房碰上寻这样情况人的亲戚,自然就冷着了。
晾她们差不多晾了快一个时辰,晾得她们火气都快来了。
恰在这时,白承轩骑马回来了。
白承轩回来后,不知道是凤依柔身子骨弱,还是白承轩的马匹真的碰到了凤依柔。
就在白承轩下马准备进入大门的时候,凤依柔两眼一翻,就那么向着白承轩的怀里倒过去,非常柔若无骨颇有姿态。
“凤妹妹你猜怎么着,哈,王爷也真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居然就这么抱着对方回了府邸了,”吴氏一脸似是淡定,实际上咬牙切齿地说着。
“哦?”凤长天还真的有些诧异了。
不过她半点伤感的想法没有,反而有点开心与好奇。
开心的是,来一个吸引白承轩的注意力最好,最好能将注意力完全吸引走,她以后就好跑路了。
好奇的是,那个像是骗婚gay的妖孽变态王爷,居然还真出现真命天女了。
“凤姑娘,你怎么想的?”吴氏看着淡淡发愣的凤长天,心里笑开了花。
“哦?”凤长天非常淡定点头,“好事呀!”
“……什么!”吴氏似是不敢相信似地开口。
“当然是好事!来者都是客,寻常就是仰慕王爷的穷书生上门,都能招收成食客。更别说,这是打着亲戚名声过来的娇客,王爷照顾着点也是好事,”凤长天低调微笑。
“哟哟哟……凤姑娘真是会说话,只是妾身觉得呀,这表姑娘早不昏晚不昏的,偏偏王爷一进门就晕过去了,这时机也太巧合了吧。礼义廉耻摆在哪里呢,女戒摆在哪里呢。再怎么说,表哥表妹之间也要多顾忌点,是吧。就说凤姑娘你当初进来的时候也没这样呀,规矩人家的姑娘哪会往男人怀中扑,”吴氏有些尖刻地开口道。
“吴氏是要和我说教几句吗?”凤长天有些腻歪。
“哪敢了,只不过这到底是寻着凤姑娘你的名头过来的,若是在府邸出了什么事,左右也会碍着你的名声,你还是过去规劝一二比较好,”吴氏见凤长天忍得住,心里非常烦躁,她见凤长天没有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