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什么……
想到被方之行打的体无完肤的模样,傅迎春惊悸似的颤抖了下!
不、爷一定要松口,他不松口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得想办法让爷松口……
对了,哥……
哥是傅家的长房长孙,如果哥的案子再无挽回的余地,如果哥除了以身份压人再无其他挽救的机会,爷肯定会松口!
傅迎春的眸子亮了亮,瞬间又暗淡下去,如果、如果爷还是不松口……
她真的要拿亲哥哥的xìng命去赌吗?
可是若不赌一把,她以后的日子……
傅迎春攥紧了手,手心里都是汗,脸死灰般沉寂,良久,她咬了咬牙,无论如何,她都要赌一把,她才不要后半辈子都在拳打脚踢里过活!
……
县衙后宅
“老爷,老恩师找人递了封信来。”钱管事将怀中的信掏出来,递给县太爷。
县太爷端茶杯的收顿住,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接过信,看了一遍,将信重新递回给钱管事,钱管事接过看了,惊异的抬头,“老恩师的意思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县太爷抿了口茶,舒服的喟叹一声,“你明日去找师爷将这事说了,让他选个日子将这件案子重新提上审理日程!”
“是。”钱管事应了一声,开口问道,“老爷,老恩师的反应是不是跟帝师府传召傅元父子有关系?”
县太爷瞥了他一眼,摇头,“多半有关,不过恩师既然没提原因,自然有不愿意让咱们知道原因的用处,咱们只需知道恩师是为咱们好就是了!”
“老爷说的是。”钱管事想了想,笑着点头,“新房子已经盖的差不多了,王老板说再过个把月就成了,老爷要不要过去看看,那马桶倒真是稀奇的东西,要是每间卧室都能装一个,那可真是方便多了。”
“哈哈……是吗?”县太爷一笑,“这傅家小姑娘倒是个聪慧的,居然能想出这样的点子。”
“是啊,听说她哥哥还是今年加开恩科院试的案首,文采卓越,长相出众,将来定大有可为啊!”钱管事笑着接话。
县太爷一怔,随即摸着胡须笑,“这傅明礼一家以后怕是不简单。”
“老奴也正有此意。”
“听说他跟傅元分了家?”县太爷看了钱管事一眼,眸光思虑道。
钱管事想了想,点头,“听说是因为傅明礼得罪了老爷,他不想连累傅元一家才强烈要求分家出去单过……”
“呵呵,这话你也信了?”县太爷喝茶,摇头。
钱管事一双精明干练的眼睛透出笑意,“老奴得来的消息是傅明礼不堪忍受傅元一家的迫害,无奈之下才要求分家出去单过。”
“嗯……”县太爷端茶,以盖撩拨杯中的茶叶,好一会儿,抬头看钱管事,“你说,咱们找个机会把傅明礼的功名还给他,如何?”
钱管事一怔,想到帝师府,有些犹豫的开口,“如果帝师府的事再生变故,恢复了傅明礼的功名,老爷在中间会不会难做?”
“你找人去盯着傅家庄园,有什么动静立刻来报。”县太爷踟蹰了一会儿,吩咐道,“傅思德的案子等帝师府的人走了再做定夺吧。”
“是。”钱管事躬身应了。
没几日,帝师府的两辆马车急匆匆驶出了庄园,一路上了官道朝京城而去,钱管事得了消息,第一时间报给了县太爷,县太爷捋了捋胡须,安排傅思德的案子择日开审,何家父母在县衙门前痛哭流涕,师爷劝慰说县太爷一定会还他们一个公道的,这话不知怎么传到了傅明孝和周氏耳中,两人急慌慌的去大牢看儿子,被牢头哄了出来,还是傅明孝机灵,掏了二两银子才让牢头松口放他们夫妻进去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