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楚家有关吗?”
“不急,等证实双面绣的来历再说,免得姨娘空念一场。”
老者点头,叹气,“你姨娘那脾气真不知像了谁,丈夫女儿都不要了……”
“外公不也一样抛了太医院的职来了这小地方?”楼重如蒲扇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了暗影,凤眸带着几分笑意,挨近老者。
老者抬手在他额头敲了下,“混小子,编排起外公来了,外公是懒得理会那乌烟瘴气。”
“是,外公是心疼楼儿一人在外……”
“哈哈,算你小子识相……”老者话念一转,敛了神色道,“有楹儿的消息吗?”
楼重也收了笑脸,摇头,“只查到十年前那人贩子来了这里,后被黑吃黑,断了线索。”
“唉,十年了,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这个世上。”老者叹息。
傅云杉连睡了三天,在一阵笑声中醒来,傅明义惊喜的叫着,“老神医果然没说错,说你这会儿会醒,果然醒了。”
“杉儿快来,你爹今天一早就醒了,烧也退了。”王叔在旁边笑。
傅云杉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二人去了隔壁房间,傅明礼已经醒了,老者正从他身上拔针,看到三人进来,笑道,“小女娃,你可足足睡了三天,差点没把你两个叔伯吓倒。”
傅云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杉儿,辛苦你了……”傅明礼苍白着脸,一贯温润的脸上露出微笑,傅云杉忙扑了过去,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爹、爹……”
傅明礼抬手抚着女儿的小脑袋,笑的越发温和,“爹在这……”
“爹!”
“哎。”
“爹……”
“哎……”
傅云杉哭的涕泪横流,偏一张脸笑的极其灿烂;傅明礼笑的宠溺温和,眸子里却挤满眼泪红的吓人。
像是发泄心中的委屈,她哭的毫无形象,却第一次觉得骨血亲情感应真是很美很窝心的东西!
一时间,屋内只余两人傻傻的叫声应答声,无人打扰。
第十天上,傅明礼被剜去腐ròu的地方已开始长出新ròu,老者停了针,吩咐下人一天五次汤yào伺候着,只到了十五天,傅明礼的伤果然好了大半。
老者诊了脉,捋着胡子笑,“行了,回家好好养伤,最多两个月就可以下地了。”
“啊?这么久?”傅明义在旁问。
老者瞪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伤要在仁济堂,纵然你们花个千两万两半年也不一定能好!”
傅明义挠了挠头,“我就是随口一说。”
傅云杉自然又是千恩万谢,并许诺,以后但凡楼重和老神医需要双面绣的,她家分文不取。
楼重笑,“你可知,市面上双面绣有多贵重?”
傅云杉也笑,“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上我爹的命!”
楼重挑着细长的眉,“你倒是个孝顺的!”
几日后,一行人去一家酒楼吃饭践行,菜刚上来,就听到楼下有人砸场,“煮的什么破汤,我家小姐喝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昏迷不醒,你们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杨家就砸了你们的酒楼将你们告官!”
楼下有掌柜的极力劝阻,解释缘由,可杨家人无论如何都不肯罢休,只叫嚷的二楼三楼的贵客都纷纷唤伙计结账走人,连喊晦气。
楼重蹙眉,瞥了楼下一眼,立即有人出了屋,不多会儿,掌柜的抹着汗出现在房间,“东家。”
“怎么回事?”
掌柜的哭丧着脸,“那杨家小姐素体虚寒,喝不得老鸭汤,偏还喜欢喝,连着几日都来买,不卖她家奴仆又哭又闹,现在出了事就闹上门来……”
楼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