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也舍不得你,但是你能够嫁给这样的一个良人,娘亲也为你感到高兴。”
乔梨和张氏说话就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乔栀上前拍了拍乔梨的肩宽慰到:“哭什么呀?这是好事啊,大姐你能够找到属于你自己的幸福,这时多么难得啊,我们大家都应该为你感到高兴,更何况,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不是吗?”
张氏擦了擦眼泪点点头:“是啊,现在哭实在是太早了,你们自小都长在娘亲的身边,是我好不容易拉扯了这么大,娘亲是真的舍不得你们。不过,栀儿说得对,现在还不哭,你还能在家里陪娘亲几天,来,娘今天教你绣花,你的绣工一直不错,只是现在可不能再绣原先的那些荷包一样了,娘今天先教你绣个不一样的。”
“嗯”乔梨也擦了擦眼泪点点头,跟着张氏起身进了屋内,又坐在窗下绣花去了。乔柳和乔栀对视一眼,颇有些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的感觉,只能牵了手在往自家洼地的荷塘去绕了一圈。
到了快中午了乔城才回了家,乔柳和乔栀从荷塘回来正坐在檐下晾花,想趁着现在没事多酿些酒放着,以后也好用到。
两个人见到乔城从县城肖錾那里回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将乔城迎了进来。乔城坐在堂屋里喝了一口茶的功夫张氏和乔梨就也跟了出来,张氏见乔城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连忙上前坐在旁边问道:“怎么样?他怎么说?”
乔城听了只是放下了茶杯有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怎么说?他能怎么说?都高兴疯了。”
乔城的话音刚落乔栀和乔柳就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乔城看了过来,只好使劲憋着笑,只留下肩膀因为闷笑而不停地抖动着。乔梨听了乔城的话和两个妹妹的笑声不由得羞红了脸,张氏也觉得好笑,但只是捂着嘴没有笑出声,看着乔梨羞得满面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样子,大发善心的没有再说什么。
乔城叹了口气拿起身边的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只见赫然就是那几套头面。在张氏和几个丫头不解的目光中说道:“肖錾说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买来送给咱们的,没有送了再收回去的道理,让咱们都收下,说是什么礼节他都懂,这些东西并不和礼节冲突,他只是买来孝敬两个长辈,哄几个许久没有见面的妹妹和弟弟罢了。”
张氏也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是实心的孩子,也真是的,那些不需要买这些这么贵重的东西啊,这要花多少钱啊?”
乔栀听了在一旁咧着嘴说道:“放心吧娘,肖大哥好歹现在也是县衙的差使了,他平时里不奢靡不攀比,这些年总是有些钱的,这些东西根本就不会让人家觉得花了很多钱的样子,你还怕大姐以后嫁过去会挨饿啊?”
乔梨被乔栀取笑的耳朵都红了,只有冲她跺了跺脚,张氏也喜笑颜开:“好的,还是栀儿说得对,是我多想了。”
这边正热烈的说笑着,那边门口却传来了呼唤声:“乔家大妹子可在家啊?”
屋里的几个人默默看了一眼,都想不通现在会是谁来。张氏伸手理了理耳边的发应道:“哎,在的,不知道来的是谁啊?”
这时就听见一阵大嗓门的笑声传了进来,真是未闻其人先闻其声啊,这人迈了门槛进了屋内,只见是一个穿了一身红衣的四十岁左右的fù人进了门来,她吃的臀大腰圆,手里拿着一条丝巾手帕,耳边的发间带了一朵红色绢花。
手中的帕子摆了摆手就又是一阵笑,直对着张氏说道:“乔家大妹子啊,我是张媒婆啊。”
张氏笑着点点头,乔柳立刻给她上了一杯茶,那张媒婆喝了一口热茶就盯着乔梨猛瞧还不住的点头,放下了茶杯就说:“哎呀,真是羡慕妹妹这样的好福气啊,生的这几个闺女那都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这不,这大闺女也到了适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