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而言,官场大贵之人家中不会如此奢侈,因为地位越高的人,生活上往往越低调。但事情往往有例外,比如许家,家中的每件东西几乎都非同小可。
突然间,许东良就进入房间,他盯着张均道:“张均,当初江都暗劲伤你,听说你要回去虐他?”
张均没想到他会认识江都,道:“不错,大丈夫当以怨报怨,以德报德。江者得罪了我,我当然要还回去。”
“好!江都的事,我承了,咱们今天就打一场!”许东良道。
张均自然无惧,他站起身,冷笑道:“请!”
许东良一拿出拳架子,张均就知道他练的是形意虎形,气势狂暴,如虎啸山林。他冷冷一笑,便摆出伏虎桩的战式。
这伏虎桩,是云虎禅师所授,已然被他掌握了精髓,此刻往那一站,气势稳压对方一头。给人的感觉,他仿佛就是一只三丈猛虎,力大无穷,威恶无边。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许东良吃了一惊,心道:“这个人不简单啊!难道他师父也是高手吗?”转念又想,“这人怨恨于我,我就让他打几下,他消了气,应该就不会走了。”
许东良毕竟年轻,而且xìng格上直来直去,思考问题便往简单里想,居然想出这么一个留下张均的办法。
双方几乎同时出手,你退我进,我来你往,打了三招居然连对方的衣袖都没碰到,只是闪来避去,拳掌全打到空处。
这正是暗劲高手放对的特点,双方拳脚真正碰上的机会不多,而一旦碰上,往往就会分出胜负。
十招一过,张均身形一闪,就到了许东良身后。此刻的许东良还不打算放水,而准备先全力和张均打上一把,摸透了对方水平再说。
可他万万没想到,张均的功夫高出他这么多,突然就施展出必杀招式。他看到张均突然不见了踪影,顿知不妙,立即拼命往前冲,想要闪避后面的攻击。
但他太慢了,动作还未来得及施展,就感觉腰间一麻,全身的血气一下子就散了,浑身脱力倒地不起。
此刻,他面色苍白,瞪着张均道:“那是什么功夫?”
“乘龙步。”张均淡淡道,然后俯身盯着他,道,“我是打算让我废一条胳膊,还是废一条腿?”
许东良心中一紧,却咬着牙道:“我说过代江者承接你的报复,你既然赢了,要杀要刮随你便!”
张均哼了一声,道:“我在你腰眼打了一记,不出半日,你的肾就会坏死,你慢慢等死吧。”
许东良大怒,道:“你敢下黑手!”
张均不理他,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依旧品茶。
这时许东森走进来,他看了一眼许东良,道:“活该!”然后对张均道,“兄弟,你打得好,这个混帐就是欠收拾。”
张均哪能看不出,这兄弟两个在演戏,目的是要消弥自己的怒火,他淡淡道:“不敢。”
许东良毕竟不是傻子,经历过这一番,他也明白过来,此时忍着痛对张均道:“张神医,你打我一掌,刚才的冒犯就算抵消了。”说完,他就往外走。
张均倒有些佩服许东良的硬气了,便问:“你不要肾了?过来磕个头,我给你治。”
许东良是个硬气的人,一听之下怒道:“我许东良宁死也不会跪人!”
张均却笑了,一个有骨气的人,就是坏也坏不到哪去,他道:“那让我踢你一脚也行。”
许东良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踢我一脚?”
“对,踢你一脚。”张均冷冷道,“踢过之后,我就帮你治。”
许东良寻思了一阵,感觉被人踢一下也没什么,至少比肾烂了要好。他一咬牙,道:“行,你踢吧。”说着,居然就真的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