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到饥饿!”
结果斯迪决定先洗个澡再吃饭,并要她去把鞍袋拿进
来,而且把里面的内衣给她。就在他的衣服下面,她发现
了一把阿肯色州制造的、牙骨牌”小刀,那样子她是太熟悉
了,只是不懂斯迪为什么带着它。他一向使用英国制的包
温牌刀子,说它才值得携带,而且是万能的,他们在旅行
期间,他会用它砍树枝蔽身,用它剥猎物的皮,也被她用
同一把刀子刺伤过。
她很想拿起这把新的刀于仔细看看,因为它有一种怪
异又带着恶兆的熟悉感,不过她还是住了手,一阵寒颤打
过而不顾去碰它。不,如果斯迪愿意让他自己说,她不希
望他认为她是在窥伺他。
吃晚饭时她一直很紧张,既想问他,又害怕那会使他
重新挂上那副嘲讽甚至憎恨的面具。她把许多无关紧要的
小事告诉他,说她修整农庄,重建花园。她觉得他一直密
切的观察着她,甚至懒洋洋的笑着要她继续、说他很感兴
趣的时候也不例外。
最后,在一段不安的沉默后,她急切的喝着酒,他却
靠在椅背上,像刚认识似的打最她。
“看来你是安定下来了,亲爱的,我喜欢你这种健康
的肤色,使它多了一种光泽,你的全身上下使我想起一个
架子。”
下午的记忆使她羞红脸,同时垂下眼睛。他为何这么
奇怪的看着她,甚至赞美她时都好象恨着她似的。
“有时候,你真是有办法把自己弄成一副娇羞又纯洁
的模样!”他接着说,“任何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绝对想不
到你曾经堕落到卖yín的程度!”
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对她的震撼清晰可见,她眼中马
上出现迎战的神色。
“噢,上帝!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残酷的游戏了?”
“他冷冷的耸肩,眼睛凌厉质问的瞪着她:“我为什么
要跟你玩游戏?我只是在几个星期前巧遇你的一位朋友,
他的问话伙我看清了你的过去。”她吸了口气,他的声音则
刻薄到像由鼻子哼出似的,“告诉我一一一费达明把你租给他
的朋友时收费多少?有几个人是可以免费享用的?”
她的声音是一种极其激动下的耳语:“噢,不!”
“这等于什么都没说对不对?你没说他把你卖给多出
几个披索来表扬你的魅力的人”
“住口”她跳起来用手捂住耳朵,“住口一一一我不要再
听了!”
他却像豹子似的一跃而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两手拉
到身后。
“你乖乖给我听完!你以为我听人家把你的事流传。
我的感觉怎么样?你那个教你用刀的朋友,那个古麦特,
他并没有忘记你,也没有忘记你多么高明。事实上他和一
个朋友在听见你杀费达明后,还曾回去找你。我的天!”他
狠狠的咒骂着,她则因为害怕和痛楚叫了起来,“你为什么
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实话?你还瞒了多少这一类的事?”
她突然把头向后一甩,眼中虽然满是泪水,却似能灼
灼如烈火的盯着他。
“难道你就没有瞒着我的事?某一些可怕、邪恶到你
自己都不敢去想也不愿想的事?你无权判我的罪,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