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她能够重新再付出的爱一样深,但是她也开始
享受其他男人的赞美、爱慕,和她能控制他们的快感。马
克不在时,她会想念他,因为他让她有安全感,是她虚弱
惊恐时的支柱。而现在,她身体结实了,心中的创伤也痊
愈了,反而不太确定自己想要些什么。马克的醋意很重,
每当有人送花送礼来时,就很愤怒。然而她也学会如何抑
制、戏弄他,以化解他的怒气。这实在是非常容易的事。
虽然雷马克伯爵已调到墨西哥城,贝元帅仍把他视为
心腹庞臣,常要他到各地巡视。而贝元帅去哪儿,马克就
要跟到哪儿,所以,珍妮常不愿独守空闺而和玛丽一起参
加宴会。但她身边除了玛丽就是马克,从没和其他男人一
起出现过。当他抗议她的应酬太多时,她就会噘嘴抱怨。
“你总是这么忙!那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放弃我的
朋友吧?难道你不信任我吗?”而他永远没有勇气说不信任
她。
有一次,因为马克出差两天,珍妮便去参加皇宫举行
的化装舞会。嘉娜皇后奉命去法国求援(译注:皇后是比
利时公主,此时奔走于欧洲和教皇国寻求支持,不得结果
后曾精神崩溃,后住比利时挹郁以终,)可怜的麦西米lún
需要人打气鼓舞!而且,消息越来越坏了,谣传说法国军
队很快就要离开墨西哥了。为什么不趁现在及时行乐呢?
这天是一八六六年一个炙热的夏天,在墨西哥城里。
人们嗅不到四周蔓延的战火,也听不到让人心烦的谣言。
“这次只邀请少数人,”玛丽轻声对珍妮说:“都是最上阶层
的人!有麦西米沦的顾问、一些富有的墨西哥人、英俊的
军官和一些外jiāo官。一定很好玩!”
玛丽兴致很高,鬼灵精怪地和浑身都是反抗细胞的珍
妮商量着:“让我们吓吓他们!要以本来面目出现。让我想
想,有了!你知道,菲利甫娶我时、大家都在背后窃窃私
语,说我只是马戏团的骑师。对,我就要以骑师的打扮调
现。你呢”玛丽眯着眼睛打量珍妮,突然眼睛一亮,
“你敢不敢扮成吉普赛女郎,吉普赛舞娘?有没有人告诉
你,你很象吉普赛人?”
珍妮忍不住大笑起来:“嗯,我喜欢这个主意,总比当
随军女人’好!我可不想再穿那些破烂衣服.哦,玛丽,
你的主意真疯狂,真妙!”
“你同意吗?我们就这么做了?”
“我只希望马克不要太早回来,因为他一定不会同意
的。你知道他最近真象小气的丈夫!”
“但他不是你丈大呵!”玛丽含蓄地说;“你不属于他,
以后他就会明白了!”
几个月后,人们还在讨论这次的化装舞会。老一辈、
比较保守的人是窃窃私语,说它真是令人震惊的轶闻。其
他人只是说,这种方式非常可爱,至少和沉闷无聊的嘉若
娜时代有很大的不同!当然,他们还会说,某些女士对自己
己单调、无想象力的服装被人超越很不服气。
那天,正如她们仔细计划好的,珍妮和玛丽两人故意
迟到,说她们的男伴已在皇宫内守候,她们要通过第一个
检查哨时,全副武装的法国哨兵竟认不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