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跳舞者野xìng而
原始的气息深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舞蹈中只有热情无需
言语,那份男女的爱慕,罗曼蒂克的调情早已在舞中宣泄
不尽了。
“她叫康妮,是个吉普赛人,跳舞对他们是最自然不
过的事了;弹吉他的是她哥哥,和她共舞的可能是她的情
人。站在那里的大胡子是她父亲,他们的领队。”迪凯轻轻
地对珍妮解释着,他富于表情的声音几乎有些呓语。珍妮
无需回头,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正紧盯着那个吉普赛女
孩。
迪凯又说,既然来了,就不好仓促离去,还是等舞曲
结束再说。斯迪也安静下来,但仍抓着珍妮的手。过了一
会儿,珍妮感觉到斯迪的手臂搭在她肩上。但是他的动作:
有些心不在焉。她发现他正望着舞者出神,嘴角微掀,露
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哦,能这样尽情跳舞真好!这个女孩使出浑身解数,
嘲笑着挑逗着,既热情又冷酷;她贴近她的舞伴,丰满的
胸部擦过他的前襟,然后猛的调转头。就这样玩弄他,把
他引向前又推开。她的牙齿白如鲜贝,有时笑着,有时又
露出别碰我的姿态;随着音乐的节拍舞曲进入高潮。女孩
倾身向着她的爱人,伸出嫩白的手臂绕着他的颈子,然后
倏地转开推拒他。他后退数步,混入围观的人群中。女孩
继续激烈跳舞,这次她对每一个观看的男人微笑。旋律变
慢,如泣如诉,她的身体有如风中的柳条摆动着,似乎把
自己献给了每个男士。她用两手解开发梳乱的发髻,甩着
一头长而亮丽的头发前后晃动,舞曲倏然停住,她拿起含
在嘴中的玫瑰,用力扔出,直飞斯迪的脸。
真是荒唐,珍妮想,到底多少女人曾和他有过一手?
以后还会有更多吧?她不知道该惊诧或是生气。
女孩大踏步走来,甩着的长发象一张网。四周静下
来,群众纷纷让路。珍妮真怀疑这个疯女人会做出什么惊
人的事情,她本能地向后缩。斯迪的手臂也从她肩上滑
落,他已接住那朵玫瑰嘿嘿笑着。她多么熟悉他那嘲弄的
表情啊,但这次却是为了另一个人,她感到怒不可遏。
“康妮,你的舞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人也一样美。可
是你的丈夫呢?”
女孩眯起的眼睛象一头怒猫,姚光脚站在斯迪面前一
副yù扑攫状:“喝!老相好!什么时候开始拘谨起来啦!我
的丈夫?她不屑地说:“你很清楚。我之所以嫁他是因我为
你痴狂……”然后迸出了一长串方言咒骂着,珍妮听得耳
朵发红,迪凯却大笑起来。虽然如此康妮还是冲上前,两
手环抱着斯迪的颈了,用力拉下他的头碰触她的唇,而他
也非常热烈地回吻她。
珍妮气得几乎难以自持,她双拳紧握直想揍人。迪凯
发现了,猛地拉住她的手肘,轻声告诉她维特和康妮自小
就认识……他们只是老朋友……
“嗯,对,”她强硬他说,“我也看得出他们是那种朋
友。他己吻了她两分钟,你以为我是笨蛋啊?”她那双绿眼
象刀刃般刺向迪凯,“你何必保护这种恶棍朋友?让他自己
解释吧!你看看他,一副沉醉的样子。”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