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开始互相怨恨,可是却仍假装成一对甜蜜的恋人。音
乐为何不停?她几乎无法呼吸,觉得好象己跳了好几小时
了。
珍妮决定不再理会他的叫嚣,也不再理会他紧抱住她
的事。他不时低头轻吻她的前额、太阳穴,已经惹人侧目
了。这就是他的目地,不惹人注目,不气死她,他绝不甘
心。
舞曲终于结束。但是斯迪竟然还站在她旁边,虚情假
意地说:“你的脸好红,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面的空气比较
好,还有月光。我们试试摆脱你那位保姆的鹰眼如何?我
看到可怜的姑婆在找你了。我也想暂时避开我那凶狠的祖
父,怎么样?”
她如想挣脱他的掌握必会惹人注目,但珍妮总觉得很
奇怪他为何突然喜欢陪着她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她看到
那两个随侍在侧的侍卫混在人群中时,觉得比较安全了。
她知道有二个是艾富兰的保缥杰丽密。有没有客人注
意到呢?但是斯迪如果心里很生气,也不会让她知道。他
仍是一贯洒脱嬉笑的态度,帮她介绍晚来的客人。
和迪凯及毕吉姆谈过话后,斯迪才觉得心情好多了。
迪凯非常开心,毕吉姆则训了他一顿。可是斯迪带来的消
息,即使毕吉姆也露出难得的笑容。
“劝服史先生尽快支持华瑞兹总统的确很重要。”毕吉
姆私下对斯迪这样说,“不过我们总算成功了。法国军队撤
退的消息也让人振奋。”
“很好,现在该我告诉你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消息。听
说你未来的岳父对外宣称他女儿是去墨西哥访友。他为再
选的事即将来此,我猜他是害怕丑闻,对金子的事只字不
提。可是,斯迪,我要警告你,你的大名高挂在边境两边
的黑名单上,你的脑袋价值两万五。”
斯迪吹了声口哨、毕吉姆又面色yīn沉他说:“你最好避
一阵风头,度蜜月也是好机会。”
“我已经把这次婚姻的真相告诉过你了,而且,我们
的蜜月早已度过了。”
毕吉姆的眉毛一挑:“这么说你还是为我们工作喽?婚
姻常使人过分谨慎,达伟就是个例子。”
斯迪扮个苦脸:“我知道!达伟人很好,我很喜欢和他
共患难,但他的情形和我不同。”
他抓着珍妮luǒ露的手臂,感觉到她滑腻的肌肤时,他
又想起了这段话。他需要冒险,也需要到处旅行所带来的
新经验。如果说他怕什么,也许就是害怕被平庸和琐屑绑
住。想到以后只能与一个女人共同生活,他就胆寒,他有
太多情fù了,对这种定于一的生活实难满足。
他们从冰凉、覆满树荫的阳台往前走。斯迪的眼睛习
惯xìng地在人群中搜索着,远处有一小群法国人聚在一起,
在他们旁边有三个美国人,其中一个有鹰钩鼻、尖光的侧
面,斯迫不禁暗自咒骂着,费达明在这里做什么?
“斯迪!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他机械xìng地低语着;几乎没有停息就抓住
她的两手,把她转了个圈。她还来不及反抗,已被拉进yīn
影中,背抵在一根巨大、爬满蔓藤的圆柱上。
“你怎么啦?为何……”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