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晚上可以带
你出去骑马。”
“你要去哪里?去做什么?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去?”
他冷冷一笑:“承你这样看得起我想陪伴我,我该觉得
很荣幸,可是今天不行。有人已经追得很近了,所以我要
出去布些假的路线引他们走入歧途,也好让我们今晚安全
离开。
她睁大了眼:”真的那么近了?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呢?她拉住转身要走的他,“求求你,噢,求求你,只要你
放了我,我会要我父亲付出你要的任何赎金!我也会阻止
他再派人追你,那时你不就自由了吗?”
他摆脱了她的攫握,手指像铁钳似地扣住了她的肩:
“对不起,珍妮,你是我最后关头的王牌,我不会随便放
你走的。再说,追兵是由美国警方领导的,现在连你父亲
也阻止不了了,他们以为我们正用许多黄金在换qiāng械,这
种诱惑太大了。所以,我常在边界上乱跑,引他们忍不住
地追。这已经像是一场玩命的游戏了,宝贝,只可惜你不
能参加。”
“你这肮脏腐败的杂种!”她从妓院的女孩处学了不少
骂人的话。
“我对你这些咒骂、反抗和憎恨已经烦透了,今晚我
不回来了,你好好享受你的寂寞吧!”
他俐落地将鞍装甩上肩大踏步向门口走去,她害怕地
追上去间:“可是你刚才说你到底要去那里?这几个字
几乎是尖叫出来的,他的嘴巴随即出现拉紧的纹路。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就告诉你,我只是上其他房
间洗澡更衣,然后下楼玩牌喝酒,再找一个可亲而且柔顺
的女人,再见了。”他礼貌又嘲讽地鞠个躬,留下她一个人
傻瞪着房门。
他走后她开始毫无理由地烦躁起来,坐立不安地踱起
步子。天老爷,要是他就此不告而别怎么办?他真的那么
恨她而想把她丢给莉莉去吸血吗?她一下子踱步,一下子
挨到床上又气又怕地哭,后来竟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
来时已经七点。他在那里“回来呀,你他妈的!她捶着床
咒骂,“我不要待在这里!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可是这个无
情而又工心计的家伙什么事做不出来?也许她已变成了累
赘,再带着走会太危险也大多争吵了。
杂沓的脚步声由走道那头传来?在她的门口迟疑后又
离开,她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待宰羔羊的滋味实
在太难忍受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我一定不能让她把我
变成任何人来挑精拣瘦的jì nǚ,我先要镇定下来,想想办
法。她跑到镜前拿起梳子猛刷头发,头皮上的痛苦似乎真
能使她的思想清晰一些,镜中的她有擦了粉似的红扑扑的
脸颊,一对骇得大睁的碧眼,脚步声经过门口又回来
个似乎喝醉了酒的沉浊声音在门外响起。
“嘿,你在里面吗’你是七号吗?你是不是莉莉说的
那个红发美女呀……”
珍妮随即听见门钮咯咯作响,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我已经付了钱的。不过如果
你表现不错,我还会再多给………
他根本就是找错了人,珍妮安慰自己,保持镇定,总
有人会来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