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为,她不早知道了吗?可是她如何警告威
廉?她本以为已改变了他,至少他从未提起过去,即使他
们单独外出骑马那次。为什么?因为他要的是珍妮?她或
许该去阻止他接近珍妮,可是他不会听的,反而会更想染
指,甚至以为她她赶忙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专心于比
较安全的事,例如威廉即将建造的房子和等着他们去接收
的帝国。
在小床上辗辗的珍妮却正在猜,如果柏克不选那个特
别的时刻呼叫他们,结果会怎么样?她的心情是愤怒夹杂
着羞辱,当然,的确也有一丝好奇。他戏称她为好奇的小
处女,粗鲁地对待她,仍然无法掩饰他渴望她的事实。他
可能自己停止吗?她可能阻止他吗?
那种半叫人虚脱、半叫人发热的奇怪感觉,使她那样
无助而茫然。那就是yù望吗?她浑身一颤,难道永远会这
样?如此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此想要一个男人象他那
样对待她的感觉,把她吓坏了。车子颠得使她无法入眠,
她发现自己在猜他今晚会来这边的营地吗?他会以不同的
眼光看她吗?会的,一定会的,她固执的想法使心脏狂跳
到她以为自己要晕倒了。
当夜他们很晚才在离隘口已很远的平原上扎营,维金
斯因放下心来而显得多话。但柏克认为仍然不可掉以轻
心。斯迪一直默默地坐着。柏克不免猜测他的沉默是否与
参议员家的女孩有关。不知他们之间怎么啦?他未曾多
问,不过他了解摩斯迪。也许是他的不在乎,也或许是他
身上那份不安定的危险xìng,一向能吸引女人喜欢他。而他
则利用她们,随心所yù地接近或离开,他的本xìng够狠心到
让女人对他存有幻想。不过珍妮不一样,她太文明太天
真,具有女人全部的优点和一张永远在吸引人去亲吻的
嘴。可是她根本不是斯迪的型,她太脆弱了。
今晚她的剧演得真好,从斯迪混身尘埃、满脸倦容谁
也不理地走到火边后,她就在她车前那堆小火旁公然和贺
凯尔调起情来了。柏克真希望自己跟她是熟朋友,他就可
以警告她说:“小姐,丢了你爸爸的黄金不会怎么样,不过
你再跟我的伙伴混下去,极可能会伤心!”
如果珍妮和柏克知道斯迪沉默和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下所想的事,他们一定会吃惊的。
他应该想也许正在窥视他们的阿帕奇,可是他却不断
倾听珍妮挑逗凯尔的轻柔笑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忆起
她的一切在他嘴下时的感觉。可恶的威腋,为什么要用女
人来作替罪羔羊?而如果他任珍妮胡来,她又会把情势弄
得何其复杂。她不是适合大西部的人,她应该在巴黎或东
部那些矫揉造作的城市里。珍妮那与营火相映生辉的金发
正倚着贺凯尔的肩、毕竟他还是比较适合的。凯尔也许想
娶珍妮。
然后,如果他够聪明,就能在参议员的野心帝国里挣
得一席之位,至少这方面他和柏克是要在时机成熟时摘掉
它的花蕾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瞥见柏克疑问的眼神时,故意打了
个呵欠说:“我先去睡了,明早六点我要是不在,就由你领
队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