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确无法成为埃及王朝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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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子正幻想着未来。这趟尼罗河之行,有首相和奈菲莉陪着,又有警力戒护周密,让她享受到了难得的平静时光。她一直梦想着能有一栋花园华宅,但从未告诉苏提,因为她觉得放弃征服的yù望,尽管只有短短几个小时,都是可耻的。可奈菲莉的出现让她体内那股为了求生存而燃烧不息的熊熊烈火终于降温了,更让她体会了温柔的好处,她可是向来都把温柔当成一种致命的疾病呢。埃及,这块曾经让她憎恶至极的土地,如今竟成了她的避风港了。
“我要跟你谈谈。”她严肃地对盘坐着的帕札尔说。
帕札尔正在拟一份动物保护法令,规定各省必须严禁某一类动物的捕杀与食用。
“你说吧。”
“我们到船尾去,我喜欢看着尼罗河。”
帕札尔和豹子倚着船舷,顺着水流聊着,就好像两个为风景着迷的旅客。
山丘顶的泥巴路上,驮负着谷物的驴子,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还有一群孩子绕着温驯的驴子,叽叽喳喳地叫嚷不休。村庄里的棕搁树下,fù人忙着制造啤酒,田里的农夫则在古老曲调的笛声中打完了谷。每个人都在等着河水满潮。
“首相,我把我的金子给你。”
“既然苏提和你发现了这个废弃的矿坑,那就是你的财产。”
“把这些财富留给众神吧,他们应该比凡人更懂得利用。不过,我想请求你让我留下来,过去的事就忘了吧。”
“我不能瞒你:再过一个月,这个国家就要变色了。她将会遭受一连串的动dàng而面目全非。”
“一个月的平静,够多了。”
“到时候,我身边的友人将会遭到追踪、逮捕,甚至可能被处决。你若是帮我,将来也会被检举的。”
“我不会改变主意的。金子你拿去吧,不要和亚洲起冲突。”
接着她又回到船舱顶上,她就是深爱那已被她驯服的炽热阳光。
她走后,苏提接替了她的位置:“我可以走,可以晃动左臂了,有点痛,不过情况还算好。你那妻子可真是魔术师。”
“豹子也一样。”
“她呀,是货真价实的女巫!我到现在还离不开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把你们的金子给了埃及,以避免亚洲与我们发生冲突。”
“我是不得不顺从的。”
“她希望和你过幸福的日子。我想埃及是征服她了。”
“多可怕的未来啊!我是不是得杀了一大群利比亚人,才能让她恢复以往的气焰呢?”苏提顿了一下,转口说,“算了,别想她了,现在我最关心的是你。”
“你已经知道事实了。”
“只不过一部分罢了。不过,我发现你最大的障碍也就是你最大的缺点:太尊重别人了。”
“这是玛特的律法。”
“废话!你现在在作战啊,帕札尔,你平白忍受太多打击了。幸亏奈菲莉神乎其技,再过一个礼拜,我又能再度采取攻势了。你让我放手去做,到时一定把敌人搞得头昏脑胀。”
“你该不会做些违法的事吧?”
“一旦宣战之后,一定要自辟道路,否则就会陷入敌人的陷阱之中。美锋和其他的敌人并没有两样。”
“不,苏提,他手中握有一项关键xìng的武器,你我都无能为力的。”
“什么武器?”
“我不能说。”
“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河水一泛滥,拉美西斯就得让位。他将无法举行再生仪式。”
“你这种态度开始有点荒谬了。不错,直到目前为止,你或许有理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