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些情况。
“县主,宁柔给主子写了几封信。”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信来,宁柔这边一直都是主子密切关注的对象,只要一有消息就会立马通知县主,但这次宁柔一连写了五封信,在同一天寄到了县主府,看来她一定是要有什么求着县主了。
靑池接过这五封信,如狂给她的时候已经按照顺序给排了起来了,所以这五封信看起来倒也是连贯的。
第一封,“我听说赖元鸿被处斩了,到静云庵八抬大轿来接我回去,并且将栗阳那个小贱人给赶出赖府,我就把当年发生的所有事儿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我只给你五天的时间,不然你永远都不要想知道当年事情的真像。”
第二封,“快把我弄出静云庵,我真的知道凌婉袖是怎么死的,只要你把我弄出去,并且给我安排一个住处,我就告诉你。”
第三封,“快派人来救我,你娘不是我害死的,等我出去后一定告诉你真正的凶手。”
第四封,“救我。”
第五封,“你娘的死跟皇后有关,把我救出来我再告诉你后面的事情。”
看前面几封信的时候,靑池倒是没有什么情绪波动,直到最后一封,一把将毛躁的不行的纸张给揉成一团,几封信虽然呢信封是好的,但是里面的信纸都不是宣纸,有的是破布,有的应该是厕纸,字体都是歪歪扭扭的,大小不一,字迹潦草,可以看出写的时候有多匆忙。
娘跟皇后两人情同姐妹,怎么可能跟她有关,她倒是要看看她会怎么个解释法,靑池想了想之后,就叫了刘姨来。
刘姨也跟着她进宫来了,只不过她一直照顾着她的饮食,皇后这里有小厨房,她怕她吃宫里的东西不干净,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皇后饮食里面下了yào什么的呢,就算千防万防也总是有疏漏的时候,因此只要不跟皇后在一起用膳,基本都是刘姨做的,而且每天晚上都会为她准备夜宵,短短时日,不仅是她,就连如痴如狂的脸上也都涨了一些ròu了。
“刘姨,你能再给我讲讲娘亲当初的事儿吗?”刘姨一进来,靑池就扶着她的手将她拉到坐姿旁边坐下了。
“县主怎么又想那些个窝火的事儿,是不是又有谁在你耳旁嚼舌根了。”刘姨很是担心的看着靑池,一定是宁柔那个狐狸精又出幺蛾子了,她自己做的孽就要有勇气承担,整天就知道做些无中生有的事儿来。
“不是,是我想知道娘亲事儿,不能忘记了娘亲的冤屈,我要时时提醒自己,要记得给娘亲报仇。”
“好孩子,苦了你了。”将靑池拉进怀里以后抚摸着她的头发,将以前讲的那些又讲了一遍,可无论将多少便,刘姨的眼眶依旧是红了起来。
那段时间,她在做什么呢,按说娘亲去世的那一年她也快到十岁了,应该是记事儿的,但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并且仿佛并没有亲身经历过娘亲去世一样,她的记忆里找不到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好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醒来,就被告知娘亲已经去世的消息。
无论靑池怎么想,就是想不到一点点关于那方面的记忆,
“刘姨,那段时间我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一点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都没有。”想的实在头痛,又没有什么效果,于是就尽量放松下来,伸手揉揉头,索xìng就问起刘姨来了。
“你在病着呢,在郡主出事儿的前几天,你落了水,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了,一直等到郡主下了葬之后你才慢慢的好起来,也可能是烧的时间长了,醒来的时候有些神志不清,又是过了好几个月这才恢复了过来呢。”似乎又想起了那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像是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梦魇围绕着她。
“那眉姨呢?”靑池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这个问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