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出来小解的时候，一板砖招呼在他头上，也不知这小子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居然没死。“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却还是本能的冲口而出：“你……你好残忍。”

    肖尧的眸子悠的沉了沉，情绪立刻激动起来，他冲着我急切的解释：“犀犀，你觉得我残忍？是，或许我是残忍，但那是对那些人，对你我不会，你是我生命中的天使，是我的阳光，我只会爱你疼你保护你，除掉一切想要伤害你的人。”

    “除掉一切想要伤害我的人？”我忍不住重复他这句话，内心的恐惧无以言表。

    “对，桑静、苏念嘉都是我杀的，我听到她们骂你了，她们想伤害你。”

    “就因为这个你就杀了她们，你……”

    “你这么好，她们怎么可以骂你？这群坏女人，她们必须死。”肖尧的语气透着一种偏执的笃定，让人不寒而栗。

    “你知道吗？犀犀，我第一次杀人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人……□□了。”

    “你说的是陈思的案子？可是……”我脑中很乱，难道还有我不知道隐情？

    正惊魂未定间，兜里的电话震动起来，我摸出一看是秦皓轩，我知道他听到肖尧的话，看到我的反应担心我了，怕肖尧生疑我忙挂断，悄悄回了短信告诉他我没事。

    “陈思的确是运气不好当了替罪羊，不过那并不是凶手第一次作案。”

    “你怎么知道的？”我艰难又急切的问。

    “回上海后，由于外地口音我跟班里的同学显得格格不入，很少往来，倒是跟校外的一些混混jiāo情匪浅，我喜欢跟他们在一起，抽烟喝酒、打架斗殴，堕落的生活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只不过为了在家里日子好过点，我从未放松过学习，因此我成绩一直还算不错，高二那年暑假我偷偷回了以前的家看望我的养父母，当然更多的是为了你看你，我照例去你家附近等你，等了两天天终于看到你，你变了好多，可还是那么漂亮，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一般，我一眼就认出了你，我想办法四处打听，终于得知你在C大上学，然后第二年我想都没想也报了C大，可是分数差了一点，就去了旁边的J大，我当时想在同一所城市我们一定很容易相遇，但是很可惜，整整一年多时间，我们都没有再见。”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照例跟几个平时关系很好的混混出去喝酒，酒至半酣，一个混混神神秘秘的对我们说他接了个‘美差’，我们忙问是什么，他让我们再三保证不会说出去后，说有人给了他可观的价格，让他把一个女孩给办了，我当然知道他说的办了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些事不关己的事我也没兴趣管，只是当他把照片拿出来炫耀的时候，我就不淡定了，因为我发现那居然是你的照片，那人对着那张猥亵的笑，说这么个美人不要说给他钱就是让他给钱他都愿意，还问我们是不是‘美差’？我看着他那下流的样子，当时就想杀了他。另外两个混混看了你的照片，问那个人可不可以带他们去享受一下，虽然知道他们这句话或许只是一句玩笑，毕竟是犯罪，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胆，但我不想冒这个险，而且他们的眼神太脏，看得我心烦，于是当天晚上我就想办法拍bào了他们的头，还戳瞎了其中一个人的眼睛。”

    我听得全身颤栗，寒气从脚底升起直至爬满全身，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紧紧拽住手中的手机。

    “后面的几天我几乎每天都请那个人吃饭喝酒，想方设法套他的话，他倒是什么都说，只是不肯透露幕后指使到底是谁，假惺惺的说是什么职业道德，他见我问得多了问我是不是也看上你了，我点头承认，他就说如果我肯给钱等他完事后可以把你jiāo给我，我答应给他五千块，但前提是他不能答应其他人，而且要在他动手前通知我，理由是我怕他讹我，会通知其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