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可以用豪华来形容,不仅规模是那些坟的的两倍,修得也很讲究,不仅有石凳石桌,石碑前还有一对石狮,就连石碑的材质看得出也是很好的。
陈思的妈妈用手擦了擦石碑上的灰,对着土里的人说:“陈思,林犀和她朋友来看你了,你的案子也破了,这么多年,你也该安息了,”她说完,已经抑制不住,蹲在边上哭了出来,许幕阳忙走过去扶住她。
我在陈思坟前跪下,郑重的磕了三个头,我觉得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最终说出来的却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比起四年前,这声对不起包含了更多的含义。陈思,我不会让你白死的,真正的凶手应该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陈思的妈妈终于止住哭,拉着我说:“阿姨知道这些年你不好过,其实你真的不要想太多,陈思生前每次回家都会跟我念叨你,还有兰蔚,说你们对她好,我想她一定不想你们因为她难过。”
“阿姨。”
“陈思这孩子,也真是命苦啊,我跟她爸爸当年都是下乡的知青,陈思一岁多时,村里刚好有一个回城的名额,我就对她爸说,要不你先回去吧,安顿好了,过两年我就带着孩子来,只是没想到她爸去了城里没多久,就得疾病死了,当时通讯和jiāo通都不方便,我们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着。其实我觉得,这也没啥,人嘛,都是命,只是我好不容易才把陈思拉扯大,眼看她就要毕业工作了,居然也这么没了,还死得这么惨。我有时候就会想,是不是我八字太硬,克了他们。” 她说完,又再次哭起来。
“阿姨……”除了抱着她哭,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终于,等我们再次止住了哭,她又说:“林犀,谢谢你寄钱给我,我本来也不想要的,但我想让陈思在下面过得好一点。”她说着指了指陈思的坟冢,“陈思的坟就是用那些钱修的。”
我寄的钱?我不禁疑惑,我的确曾经给陈思家寄过钱,那是刚刚工作后不久,但数量不多。
“阿姨,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有寄过怎么这多钱啊?”
她有些疑惑,但语气却很坚定:“怎么会弄错,我家里还有汇款单呢,还有……”她指着村口的一栋白色的楼房说,“还有那个学校,也是你男朋友以你的名义在我们村捐建的,小伙子还来看过我,人很好,他说你生病了,所以没有一起来。”
男朋友?还捐这么多钱?难道是秦皓轩?
我忙问:“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三年前,我收到你寄的钱,那么大一笔钱,我真的是吓坏了,我本来给你退回去了,但没几天又寄来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就来了,捐钱修了学校,还劝我收下钱。于是我就从里面拿了七八万块钱出来给陈思修坟,剩下的也捐到学校了。”
“他长什么样子?”我急切的问。
“小伙子长得很精神,也很帅气,高高瘦瘦的,看谈吐气质就不是一般人,当时镇长和村长亲自接待的他,村里的姑娘媳fù儿也都争着去看他。”
“他叫什么名字?”
“这我不清楚,我只记得镇长好像叫他秦先生。”
真的是他?真是是秦皓轩,原来三年前他也来过这里,跟我踩过同一方土地,仰望过同一片天空。他来这里是做什么,捐钱建学校,是为了减少我内心的不安与愧疚吗?
三年前,当他站在这里的时候,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C市,我在躲着他。
三年后,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他在哪里?在做什么?
他也在C市,只是他此刻是否只担心,我的怀疑会变成现实?
☆、第44章
从宿迁回来,我立刻回杂志社上班。去人事部销假的时候,刚好碰上桑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