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买瓶水这么简单了。”
我只好拧开喝了一部分的农夫山泉,一手抓着裙边,一边想弯腰倒水,他再次摇摇头,说:“我来帮你倒吧。”
我被他批评得不好意思,只能乖乖就范。
“在古代,女人的脚是不是不能让男人看到的?”
“好像是,古代的女子都要守贞节。”我一边洗一边不以为意地说。
“那么现在我帮你倒水冲脚,是不是意味着你掉节cāo了?”他佯装正经。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才掉节cāo了呢,你的节cāo都碎一地了!”
“还真别说,我也感觉碎一地了。”
“为什么这样讲?”我坐在船头,甩了甩脚上的水,偏头看向他。
“大概是因为我还不够君子范儿吧。”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要君子范儿做什么?”
“招女孩子喜欢啊,像飒哥一样!”
“这都哪跟哪……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为什么要和其他人不一样,而且你不是也很招人喜欢吗?”我试图安慰他,却没想到他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又从艄公手中接过了竹竿,撑着船逆流而上,他还还挺起劲儿的。
这个家伙……
萧西奔问我要不要来当一把船娘。
江南一带的船娘十分闻名,我本人倒是从来没有体验过,便试了一试。
事实证明我对此没有天赋,我摇着头把竿递给了艄公。
艄公笑着对我说:“现在逆流,不好撑的,你们这些妹子也没有力气。”
我想起“人生三苦,撑船打铁卖豆腐”的话,再看看艄公风吹日晒的黝黑脸庞,暗暗觉得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你是以撑船为生的?一定很辛苦吧?”
“习惯喽,倒不觉得苦,每天撑一撑船,日子也不会这么无聊。”
这也是,有时候我们经常以上帝视角去可怜同情一些人,其实人家心里是踏实而高兴的。
回到了起点,我们又往回走。
“怎么样,是不是与早上的泛舟大不相同?”
“很好玩,不过各有千秋!”我赞道。
萧西奔只要不捉弄我,说话不刻薄我,还是挺好的。
回客栈时,我们在虹桥桥头遇到了关嘉慧、秦雁、朗飒和潘少泽。看起来他们一直在一起。
路上问起彼此下午的收获,我喜滋滋地把先前的喜悦感夸张了几倍地说。
大雁埋怨着我:“你怎么也不叫我啊。”
“我叫了啊?我在群里问你们在哪,结果没有一个人回复我,加上我们时间也挺赶,就自己去了。你们也玩得很嗨吧?”
“吼,慧慧倒是挺嗨的。”大雁说。
“也还好啊,我只不过是拍了套苗家服装照。”
大雁似乎话中有话地说:“我觉得你的嗨点不在这里。”
关嘉慧嚷道:“我让你穿,你自己不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朗飒这时候突然转过头,说:“那也未必,后面的行程中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等我们回到客栈的时候,杨文海一个人正在大厅看电视。
我隐隐觉得不妙,而且杨文海这家伙怎么老喜欢戳这儿看电视呢?
我回到房间,周唯气鼓鼓地数落了杨文海一番。
“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我在一家店里看中了一块披肩,花色比较独特,想买下来。让他帮忙砍价,结果他倒好,一刀砍下去,店主人直接大动脉出血,她脸一黑,不卖了!气得我出了店,他向我说对不起,我想着算了吧,这点儿小事也不至于把心情弄坏。于是我们又折回店里,可是它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