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人生不如死,何时这么苦闷特地打电话叫他出来陪酒。
赫以楠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在一边微微品着酒,他有种感觉,这肆意妄为的男人是因为一个女人。
黎明墨似乎有些醉了,和他乱七八糟的聊着,“赫以楠,你是完蛋了。你给自己挖了个大坑,你已经把半截身子埋进了婚姻的坟墓。”
赫以楠仍气定神闲的喝着酒,没搭理他。
黎明墨看他不说话,一下子就跳过来揪住赫以楠的领口,刚要说话就打了个嗝。
赫以楠是何许人也,洁癖癌症晚期患者啊。别说一个平日里爱干净的人人碰了他的衣角一下,他就要扔衣服。更何况这个酒鬼呢?!
说时迟那是快,赫以楠一下子就把黎明墨摔倒地上。
黎明墨因着疼痛清醒了一些,喃喃道:“赫以楠,你为什么会喜欢谢半安?”
赫以楠微微一怔,他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赫以楠想了许久才说:“因为她够有心机,够隐忍,够聪明,够八面玲珑,够审时度势,当然你也可以叫她是两面三刀的小人。”
黎明墨第一次听赫以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况且这回答也极具特色,噗嗤笑了出来,“赫以楠,你这么说,我以为你不是在找爱人,像是在找谋臣。”
但很快男人也有了些伤感,沉默了半晌才重新开口,“我一直以为你过够了勾心斗角的日子,会找个简单善良的女孩。”
别说他赫以楠从没想过他会和谢半安在一起,就连以后有没有伴侣都未知,所以只淡淡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能够掌握的。”
黎明墨似懂非懂的看了看他,最后是彻底喝惨了,神识已经不清,“赫以楠,你说得对。以前吧,我就想着用我的方式反对老爷子给我订下的婚姻。可是我从没想到,我真的会陷进去。可是她却偏偏不喜欢我,你说人会不会有报应不爽这一说。”
“你说的这个人是季家大小姐季迟晚?”
赫以楠明知故问。
一听这个名字黎明墨心里就难受,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两本册子摔在桌上,继而又去喝酒。
赫以楠很好奇季迟晚到底怎么刺激黎明墨了,竟把这个大风大浪的男人搞成这样子。想着便把册子拿起来翻看,越往后翻,赫以楠笑意更深。
册子里面带着很多的图片,而图片里的人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赫平。
不多时,赫以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赫以楠掏出手机,看了看手机屏。
男人唇角的笑意没有丝毫的掩饰,抬起手腕看了看,语气宠溺,“半安,这麽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另一边,谢半安裹了一条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盯着落地钟,声音带着些羞怯,“那个,那个我睡不着。你在哪里,这麽晚了不回来吗?”
赫以楠听出女人的在意,心里已经高兴地翻江倒海,嘴上却淡若清风,“我和明墨出来了,这就回去了。晚上冷,你不用等我,先去睡吧。”
谢半安哦了声就挂了电话。
赫以楠拿了外套,吩咐了服务生几句就要离开。
黎明墨这时却拽住了他的外套,死死拽住,“喂,赫以楠你还没说,我要怎么办呢。”
赫以楠想着家里等待的娇妻,哪里顾得上醉的像是死狗一样的黎明墨,赫以楠一脚踢开他,胡乱说道:“那就当着那个女人的面,上了另一个女人。”
黎明墨觉得没错,似乎很同意,很感谢的放了手,还让他一路走好。
赫以楠走后,黎明墨脑袋里就只剩下了几个字,很快就打了个电话出去,“季迟晚,你出来。到夜城来,我给你,你要的东西。如果你不来,我就烧了它!”
事情的发展就到一段落,黎明墨记得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