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域祁摊手,“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容域祁其实是很擅长挖人的话的,所以,温言没有动。
“我虽然知道的事情挺多的,可是也许并不是你所想的那一件呢?毕竟,你最近瞒着我的事情,可不少。”
温言温言不着痕迹的咬了下唇瓣,似乎
有些心慌。
容域祁笑了下,站在那里没有继续走过来,又说:“又或许我知道的还不够详细呢?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听你说话了,。”
温言垂眸,语气冷淡,却也冷静镇定得没有太多的情绪,“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
容域祁挑高了眉头,唇瓣微动,似乎,在仔细的琢磨着这句话。
片刻后,他笑了,只是,笑意从未到达过眼底:“小猫猫,说话就要说清楚哦。”
“你知道的,我其实也算是在国外长大的,国语学得不是很好,所以不是很明白你所说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几个字的具体意思,不如,你来跟我解释解释?不如就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说好了明天让我陪你去医院的,你却忽然一个人去了,难道是真的身体很不舒服,让你受不了?”
容域祁虽然语气听起来跟平常时好像差不多,可是,他的眼神却让温言知道,他眼眸里酝酿着狂风暴雨。
他阴沉的双眸里酝酿着的东西,让人胆战心寒。
温言确定他肯定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所以,她说“容域祁,你有什么尽管说,不用打哑谜的。”
温言从容域祁回来之后,就是很冷静的。
而且,从她的神色,她的眼眸,还有她的脸上无论是伤心还是内疚,还是歉意,都没有。
仿佛,她两个多小时之前从那个从她肚子里拿出来的东西并不是与她骨肉相连,在她的肚子里呆了三个多月的孩子。
似乎,她对这个孩子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
容域祁看到这里,终于笑了,而且笑得很大声,只是,笑声并不欢快,还带着一股让人五味扎陈的复杂感和悲怆感。
他讽刺的问:“哦?那你觉得我该从何说起?”
温言冷静的主动挑开了话题,“你知道我怀孕了,也知道我刚做了手术。”
容域祁顿住了,他眼神冰冷,“所以,你对这个还是不想解释什么?”
可温言似乎没有怎么受影响,“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本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容域祁唇角的笑意闻言骤然顿在了唇边,随即消失。
他锐利的双眸紧紧的锁在了她的脸上,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
只是,事实却让他失望了。
他走到了距离温言大概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样近看,温言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似乎,她随时都会倒下。
只是,容域祁却没有丝毫的心疼。
他紧盯着她的小脸的视线不变,再说一次刚才的话。
温言顿了下,毫不畏惧的抬起眼眸跟他视线在空中相交汇,她再度重复了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他本来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容域祁咬牙,延后猩红得让人颤栗,“你再说一遍?”
“他本来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再说一遍!”
“他本来就不该到这个世界上来,我不想!也做不到生下他!”
“啪!”
温言刚说完,容域祁就好像敏锐矫健的猎豹,瞬间过来,伸手就在温言脸上狠狠的甩了一巴掌,然后弯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狠狠的掼在了chuang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