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孙子,肯定会受不了的。
任家的人被男人赶走了之后,接下来这两天都没有出现过,应该是回去皇城去了。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里很安静。
大家都入睡了之后,有人从电梯那边,往乔陌笙的病房走过来。
病房里的的灯一直都没有关,所以从玻璃窗外面看进去,能看到里面躺着的人。
不过,因为男人将*安置在了乔陌笙病*的靠门的这边,所以门外的人看乔陌笙看得并不清不楚。
可是他又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看着。
门外的男人在外面站了十多分钟,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看到了躺在*上的简深炀醒了过来,深邃的双眸清明的冷睨着他。
门外的男人垂眸,一言不发,准备转身离开,可简深炀放开了乔陌笙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简深炀轻轻的关上门,双眸冰冷的看着夜深过来的季倾野,“你跟她说了什么?”
翻找了乔陌笙的手机,男人看到了她最后的通话记录是跟季倾野。
季倾野坦诚:“你的病,我跟她说了——”
“唔!”
他还没说完,衣领就给简深炀给揪着,一拳毫不客气,用尽全力的揍了过来!
男人浑身戾气的将季倾野摁到了墙边上,咬牙道:“谁让你说的?!”
“她有权知道。”
“放屁!”男人捏着他衣袖的手青筋凸起,男人咬牙,又揍了一拳季倾野,“滚!别再鬼鬼祟祟的出现在这里!”
季倾野每天都会过来一两次,男人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理会他而已。
季倾野每天虽然都会过来,只是因为男人除了配合医生治疗就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所以季倾野也就从来没有踏进过病房半步。
季倾野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趟,脸色不变,也不争辩半句,回头看了一眼病*上躺着的人后,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这几天,季倾野都没有再出现在医院里,似乎真的像简深炀所说的那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季倾野是没有再来,过了两天之后,倒是季倾野过来了这边,跟程挽歌一起过来看乔陌笙。
看完了乔陌笙,任唯擎看向简深炀,“唯宣的母亲入狱了,是你叫人做的吧。”
前几天,回去皇城不久,就有警察过来他们人家,带走了任唯宣的母亲,理由是有人告她,说她跟二十年前的一桩车祸有关。
在听到这里的时候,任唯擎忽然就已经想到了是什么事了。
这件事,他在几年前查了好久,已经查到了,可是一直都没有说出来,因为任老爷子不让说。
所以,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乔陌笙有所亏欠。
原来,这件事简老爷子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为了家族名声,为了公司的声誉,一直都当成不知道。
现在事情败露了,任老爷子还想因为公司的声誉将这件事压下来,可是就算任老爷子到处疏通关系,上面的人却不为所动。
那时候任唯擎就知道,是男人做的了。
男人沉默。
任唯擎其实没有责怪男人的意思,毕竟任唯宣的母亲自己做错了事,付出代价是必然的。
而他也明白,男人应该很久之前就知道乔陌笙的父母是任唯宣的母亲害死的,只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男人要现在才将这件事揭发出来。
不过,他也明白,二婶那天是激怒了简深炀,简深炀才将这件事揭发了出来,当真的事不能怪简深炀。
这件事他本来想打电话问简深炀的,可简深炀自从乔陌笙昏迷了之后,手机就没有再用过,所以根本打不通,所以任唯擎在过来看乔陌的时候,想起了这件事,就跟他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