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不甘心,她如此的渺小,她无力反抗。她也日夜不分的努力,去学习,去接触他的行业,想做出一番成绩来,希望若干年后,能跟他们抗衡,可事实证明,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商场的。
当年,离开京城,前往日本,她因此虚度了半年的光yīn,顾瑞炽让她明白了,她真的不适合商场,在其他方面,她是真的无法拥有在文学上的成就,才将她从中拉了出来。
当时顾瑞炽的话,好像是这样子说的:“你要是再这么下去,你终究一事无成,害的还是你自己。自己过得开开心心,问心无愧,恶人只有恶报,你坐等他们被天收就行,这么急着赔上自己干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将过别人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只有脑子病的拎不清的人,才会傻得跟那些人渣自毁前程;只有傻子才会因为仇恨惦记他们一辈子,蹉跎上自己一辈子,搭上自己的一辈子。你不是为了他们而活的,你过得不好,他们不会拉你一把,你过得好,也不是为了给他们看,而是给自己的亲友看,告诉自己,告诉他们,你过得很好,他们那些人渣算个屁啊!你这么急着赔上自己干什么?!”
在日本的时候,被顾瑞炽训了差不多半年,她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也不会总是想着过去的事了。
在刚到日本的时候,她经常夜不能眠的,每天累成狗一样,依旧还是睡不着。
闲杂,距离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几年了,回想起来,心还是疼的。
她也渐渐的做到了顾瑞炽说的那样,自己好好的生活,过得开开心心的,可是,在回到京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后,她想要走出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不过,慢慢会好的。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她没有回去京城。
她不想回去那片土地。
可自己的父母在那边,在八月初,她还是收拾了一些自己的一会,打算回去小住几天,陪陪他们再回来这边工作。
……
“深炀,来了,过来这边坐。”
晚上,简深炀跟江城,还有苏群一起,进了一家饭店,包厢里早就有人等着了。
他们刚到,里面的人就热情的招呼他们。
不过,他们热情归热情,简深炀还是那张冰山的脸,谁的面子都不给。
江城也习惯了,看向跟他们打招呼的哈尔,听说他是简深炀的同学,他好像也习惯了,也不说什么,心情好像还很不错,说:“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简深炀不说话,江城便说:“抱歉,我们先生还有事要做,不能多喝,请见谅。”
坐在一边的王颖月勾着歉意的笑:“你知道我不会喝酒的,所以……看来你今晚不能尽兴而归了。”
哈尔看起来魏然好爽,虽扫兴,却不生气,说:“你不能喝酒,大学的时候我早就知道了,本来以为今天能跟深炀好好切磋一番酒量呢,唉。”
江城闻言,不禁又惊讶了一番。
哈尔跟王颖月他们家的公司有合作,当时他正诧异他们怎么会认识,可听哈尔这么一说,他才明白,原来他们也是同学,这么说来,王颖月跟他的上司也是同学了?
王颖月笑了笑,跟简深炀说:“简先生,我也是跟你们一起同一间学校的,当时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你跟季先生他们了,你们是我们华人的骄傲。”
哈尔想了想,忽然问:“ 当年,你们不认识吧?虽然你们都是这边的人,也是一起去那边读的书。”
简深炀不说话,王颖月就笑着说:“你知道的,我比较内向,不会主动跟人结jiāo,所以朋友不多。不过,尽管如此,对于简先生,我还是听过很多关于他的传闻,也见过几次,只不过,互不相识而已,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