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头吃,也怕她真的一一追究起来,到时候连自己怕也是要吃瓜落。
偏生在他们要出言反对之前,阮媚已经急急开口:“一切但听林小姐吩咐!”
林紫叶神色一凛,眼神格外的在她身上多凝睇了片刻。
示好?表达忠诚?
都不是,这是坚决果断的把她出的问题当皮球一样一脚踹了回来啊!
身为下属,在该为上司分担责任的时候却不站出来,让上司自己去承担结果,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而显然,阮媚这么着急开口,就是怕底下有人闹嚷起来,被她暗暗记住了名姓。
她神色冰冷的一眼划过阮媚的脸颊,女修似是害怕的微微低头,一双眼眸里却似乎划过了一丝黯黑的涟漪。
“听我处置?”林紫叶缓缓一笑,声音少见的带上了决绝,她的眸色慢慢扫过众人,目光灼灼,竟让某些心中有鬼的人,感觉这站在他们面前的,似乎并不单单是那个身形单薄的少女,而是那个以前一直坐在这王座之上的老祖。
林紫叶哼了一声:“如果说我的处置,是要他们两个人死呢!”
底下“哗”的一下zhà开了锅。
阮媚阻拦不及,有几个显然和地上这两人关系还好的人就立刻跳了出来,指着林紫叶戟指喊:“也不知是哪里窜出来的正道人士,老祖也就是一张字条,连人也没见到,就由得你在这里指手画脚,这十几年咱们都是阮媚姐统领的,谁理你是谁?别说就是一张字条,就是老祖自己……”后头的话被旁边的人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嘴没说出来,那人也知道自己失言,把后头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他自然只是一时嘴快,他哪敢有这种反逆的意思?
“好!”林紫叶不怒反笑,一拍扶手,长身立起。
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场面!
表面服她有什么用?dú瘤在那里,它就是在那里,不把这些人心里头的心结打开,不把脓包挤破脓水挤出来,它只会慢慢自己的溃烂,还会把人心搅合的更坏。
如今借着说这两个人的事儿,实际上她就是要□:她得建立自己的威信,最少,得让这些人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才行!
她先前的算计还是让他们个个有便宜占,可是她后头的计划,却是必然要死人的!
必然有人要做出牺牲,而她必须下这个狠心把所有人都当做棋子一般来冲锋陷阵,用其中一部分人奠定胜利的基础---而林紫叶知道,自己必须得先把这些人给调。教的乖乖的,否则的话,内乱一起,何谈破敌?
最少也要让这些不懂纪律和组织的人弄懂何谓令行禁止!
“不论我的身份。”她眯了眸子,薄唇微张,“咱们只就事论事,你们觉得,他们两人今天的这种行为,到底有没有错?”
“没错,哪里有错!正道女修平日里装的正经八百,一副玉洁冰清的仙子样,兄弟们早就看他们不爽了,到了床上还不是骚的入骨?”那人说着还用颇为yín。秽的眼光瞧了一眼林紫叶,显然他这话里的正道女修,也包括了林紫叶在内,他目前YY的对象,也包括了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儿。
林紫叶冷哼了一声。
那人显然是豁出去了,笑道:“咱们是魔修,又不是那些讲究仁义道德的正道人士?上个把女人有什么大不了的?女修就是麻烦……”
林紫叶环视了一眼四周围,瞧着在场的所有人似乎脸上都有些或多或少的赞同,她心里就对这件事的大概舆论有了数。
对于魔修们来说,玩个把女人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修真界人士……个个追求自由散漫,讲的就是个xìng,玩的就是出类拔萃,自以为是。
要这些人懂得什么叫做令行禁止,什么叫做组织纪律,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