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如此委曲求全?
亲眼看到她睡在别的男人床上,看着她身上带着其他人肆虐过留下的痕迹,尹昊天如今能这样轻声细语的温声说话,其实已经用尽了他最大的宽容。
偏生在灵素眼里,他的不理解,他以为自己已经极为宽纵的说法,所表达的却依旧是想要拆散她和容离的意思。
这样的沟通,到最后还是走向不欢而散的结局。
尹昊天死死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一旁边,宁熙景是很晚才从楼上下来的,他自然没有看见容离房中的那一幕,这会儿瞧着尹昊天神色冲动,他微微蹙了眉头,却一言不发。
这傻小子。他现在越是逼着她要做出选择,却只是把她往容离怀里越推越远。
反而和自己一样大度不语,之后说不定也能尝一尝甜头----但凡只要结果满意,过程未必能事事尽如人意。
他是生xìng冷淡不假,但是他这却不代表着,他完全不懂什么是手段,什么手法更讨女儿家的欢心。
他只是淡淡笑着不说话,灵素却转头去看宁熙景,眸中饱含期待:“熙景,你能理解我的,对不对?所以你从来不让我难过,也从来不让我难堪。”
宁熙景脸上含着满满宠溺,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只说了一个字:“嗯。”
“砰”的一声,尹昊天的拳头终于狠狠落在桌上,桌子哪里经得起修真者全力的撞击,一下下去,就是四分五裂。
他神色yīn沉的瞧了一眼似乎是被吓到了的灵素,长身而起:“我出去走走。”
提了剑就出门去了。
容离就那么重要?才认识了这么短的时间,却已经超过了自己和她从小建立下来的情分。
认识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和她的感情已经足够稳固,而她也一直对自己关怀有加,只是这趟不过是出来一次,转眼之间,却已经是物是人非。
尹昊天抬首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仰起脸颊,只觉得眼角丝丝的酸涩。
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输掉了的,明天再想办法把它赢回来。
他攥紧了手中这一把已经和他xìng命相连的飞剑,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浮出了一丝不确定:一剑在手,真的能够任由自己纵横九州?若是身边她已不在,就算普天之下哪里都可以任何来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念生犹豫,一念生心魔。
剑修,对他们的要求就是对战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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