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个人,忙问其他几人认不认识,结果都在摇头。
奇了怪了,杜小鱼皱起眉,这样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总不会是送错了,可是他们家没有一人是与这个陈功认识的,究竟怎么回事?
她越想越是惊疑,莫非是李家那边的人?可若是这样,该去李家贺喜才对呀
“啧啧,当县主夫人果然不一般啊,送礼的出手这么大方,真是叫人开眼界了。”赵冬芝笑着问杜黄花,“京城里那些官太太是不是也这样?看起来,真要多准备些银子在身边才行呢。”
赵氏看她一眼,“好端端的真是飞来横财,哪儿值得高兴?”都说福祸相依,总觉得这珍珠太扎眼,有些让人无所适从。
杜小鱼把珍珠放回锦盒,跟杜显说道,“明儿爹去一趟县里,把东西jiāo给二哥罢。”
“给他?”赵冬芝瞪大了眼。
“说的是,来历不明的东西不能收。”杜显连连点头,“我起早就送去,好让他查查到底怎么回事,这陈功又是哪儿冒出来的。”
赵冬芝就没再chā嘴,笑着说到杜小鱼的嫁妆,“那边家具也差不多都打好了,今儿来馆子说了,明天就陆续送过来。”
“倒是及时。”赵氏笑起来,“我还真怕来不及呢。”
杜显第二日果然一大早就去县里了,李源清看到珍珠项链时也是吃了一惊,显然并不认识叫陈功的人,不过还是叫杜显不要担心这件事,他会妥善处理。但后来也没有提,因为婚事已近,两人也避讳见面,所以杜小鱼并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处理的。
二月二十日,赵大庆夫fù过来了,家里又是一团热闹。
再过两日她就要出嫁,杜小鱼心里也越来越紧张,虽然两世为人,可到底是她第一次嫁人,总觉得未来还是有些模糊,因为没有亲自体验过嫁做人fù的生活,更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时空。
她拿起一些干草喂两头白鹿,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杜黄花在身后笑道,“看你神不守舍的,放心,文渊一定会好好待你。”
她脸微微一红,“我又不是在想这些。”
“那在想什么呢?”
杜小鱼侧头认真得看着杜黄花,“姐成亲后比在家中更幸福吗?”
杜黄花一愣,转而笑道,“怎么会问这样糊涂的问题?自然是一样的,在家中,做爹娘的女儿很幸福,嫁给你姐夫了也一样好。”
“那是姐夫人好。”她撇撇嘴,“而且你公公婆婆也不是很难缠的人。”
杜黄花笑起来,“你在担心李家林家?”
杜小鱼不置可否,看着那一双白鹿睁着天真无邪的眼睛,嘴角一挑,也亏得他想出来送这个,倒确实令人喜欢。
“看,文渊多明白你,以后就算有什么难处,只要你同他说,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你就会帮着他说话,爹跟娘一样,将来他若是欺负我,你也站他那边吗?”杜小鱼嘟起嘴。
杜黄花忍不住掩嘴笑了,“我看只有你欺负他的份。”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赵冬芝高亢的声音响起来,“你们都给我滚,这些肮脏东西谁要?如今倒是长眼睛了,只脸皮厚的跟墙一样,竟还有脸过来”
又是来了什么人?姐妹俩互看一眼,忙匆匆跑到前院。
竟是许久未见的杜翼跟他媳fù吴氏。
自从李源清的身世被揭晓,杜家又有县主庇佑之后,祖母那边就一直未有消息,也从来不曾往来过,谁想到这会儿竟会过来。
赵冬芝知道以前的事,晓得杜显夫fù被欺负成什么样,哪儿会要他们的礼,连门都不给进来,这才骂了起来。
杜翼哭丧着脸看向杜显,“大哥,你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