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那什么,什么朱大夫?”倒是听说过这个名字,不过杜小鱼家的牛羊都没有生过病,是以也从未跟这个朱大夫有过任何来往。
只没想到却是这样一个德xìng……
“笑什么,你这丫头是不知天高地厚”朱大夫气咻咻的说道,“这村里的牲畜哪个不是老夫看好的?你倒是快说说,你是哪家的?”
“这些大青根是拿去给牲畜治病吗?”杜小鱼不答反问,“若是急用,我不跟你抢,只那些种子你要了也没有用,不如给我。”
“种子?”朱大夫看看她,“你要了干什么?”
“种子当然是要种的。”
朱大夫咦了声,仔细瞧她一眼,“你该不是杜家那种了金银花的丫头吧?”
原来她还是有些名气的呀,村里兽医也知道,她笑笑道,“是的,我也是想试着种种,看看行不行。”
对怎么种草yào的事,朱大夫丝毫不感兴趣,他盯着她问,“听说你自学成才,学会了给兔子看病?”
说到这个话题,眼前的老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正经起来了。
“算是吧。”她总不能说因为前世知晓一些,所以才容易入手,只好这么承认了。
倒是真有些天赋,朱大夫目光愈加晶亮,那兔子可不好治,他做兽医几十年从未听过有哪个兽医给兔子看病的,不过最近村上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养兔的人越来越多,县里的馆子也经常看得到兔ròu,更别说远销各个县城的兔皮了。
“丫头,你都是看什么书学会的?”
杜小鱼皱了下眉,他这是要干什么,问那么细?
朱大夫见状,赶紧把他的竹筐拿过来,里面已经挖了好些板蓝根了,“你要种子嘛,我给你就是。”
那还差不多,反正告诉他这些也无关紧要,杜小鱼一边剥种子,一边答道,“也就司牧安骥集,齐民要术,肘后备急方这些。”
“里面并没有讲治疗兔子的。”朱大夫对这些书很了解,他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一理通,百理通啊,有些yào方人都能跟动物通用,兔子怎么就不能用牛羊的了?”
朱大夫侧头想了想,“听说你四处给兔子治病,自个儿也写了好些yào方,做了yào丸,是不是?”他早就知道杜小鱼的事情,也在想她在治疗兔子的方法上是不是已经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论,曾经为此想上门见一见,只不过时机还未成熟,却没料到今天会在山里碰到。
杜小鱼听到这里警觉起来,“你问这些干什么?你治你的牛羊,我治我的兔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她低头看种子也差不多了,转身就要走。
朱大夫在身后嘿嘿一笑,“说到种草yào,可没有人比得上我啊”
她立时顿住脚步,“你会种草yào?那你还来山上摘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说到yào效,自己种的怎么比得上野生的来得好?老夫作为一个兽医,自然要对牲畜负责,什么样的草yào用了好,就得用什么样的。”
野生的吸取山林精华,确实比肥料浇出来的要好,杜小鱼也同意,不过就先前朱大夫的举动来看,他明显是个不好相与的人,可刚才又是给她种子又是说到种草yào,到底是有什么企图?她倒是很好奇。
朱大夫见她并不开口询问,心里头也在盘算不止。
“大青根不是什么难种的东西。”扔下这句,杜小鱼扭头走了,这老头在吊胃口,她可不能上当。
这下朱大夫急了,“哎,小丫头你跑什么啊,我还有话问你呢”
杜小鱼跑得更快,一下子就没人影儿了。
回到院子,她抹了把汗,把大青根的种子拿出来,这天气合适,正好跟金银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