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qiāng如戟,他挥鞭挺进,在我身上耀武扬威,炫耀他的胜利、他的绝对权威。
司马颖不再叫了,也许知道木已成舟了。
虽然他早已知道我是刘聪的女人,可是,他亲眼目睹,亲耳所闻,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何等的残忍与残酷。
刘聪发狠地攻城略地,摧枯拉朽,疾风骤雨地发泄怒火与**;他的脸孔冷硬如铁,眼眸血红,jiāo织着冰寒与火热。他已经不是寻常时候的刘聪,而是一头被怒火控制、被妒火烧毁人xìng的野兽。
我全身麻木,侧首望过去,那房门留着一条缝,我看见司马颖被守卫的长qiāng架住。他跪在外面,咬着自己的手背,无声地哭,泪流满面,忍着心中的剧痛……
痛彻心扉……痛得快窒息了……
光yīn很漫长,不知道过了一年,还是两年,刘聪终于结束了这场凌虐,整着衣袍。
我想动一动,可是双腿、双臂又酸又痛,全身散了架似的,躯壳好像不是我的了。
他好像恢复了平时的模样,轻柔地为我穿衣,目光温和而怜惜。
尔后,他用鹤氅裹着我,打横抱起我,走出房间。
司马颖立即站起身,抹着眼泪,担忧地看着我。我再无颜面见他,把脸埋在刘聪的胸前。
“容儿……”司马颖颤声道。
“容儿不是你叫的。”刘聪丢下一句话,抱着我离开。
——
纵使我说我只是把孙瑜的骨灰jiāo给司马颖,纵使我解释了无数遍,刘聪一口咬定我是借机去看他。刘聪亲眼目睹我与司马颖那暧昧的一幕,怎么会相信我的解释?
实际上,我的确是借机去看望司马颖。
一开始就知道刘聪很快就会知道我的行踪,可是没料到会发生那一幕。
这是咎由自取吧。
我不怕他折磨我、**我,只怕他对司马颖下手,让司马颖不好过。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这口气?
春梅、秋月扶我回房,他径直去了书房,是夜没有回房,我松了一口气。
次日一早,我刚起身,刘聪踹开门,冰寒地瞪我,语声冷冽,“我可以把你宠到天上,也可以把你践踏如泥!今日起,没有人服侍你,你就在房中反省一日。”
我还没应声,他就转身,扬长而去。
这一日,我滴水未进,枯坐一整日。纵使春梅、秋月偷偷地塞给我馒头、面饼,纵使她们劝我吃一点,我也没有吃。
“小夫人的确不应该去看望那公子,不过四王子生气归生气,只要小夫人想法子哄哄王子,王子的气就会消了。”春梅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如小夫人下厨,亲手做几个小菜,奴婢去叫王子过来。”秋月歪着头苦想,“不过单单如此估计还不行,呀,对了,奴婢听说有个地方有热气腾腾的温汤,不如小夫人和王子去泡温汤,就此冰释前嫌,好不好?”
“听来好像不错,不过王子会去吗?”春梅道。
“那就看我们的了。小夫人先去,我们去找王子,说小夫人遇险了,把王子骗过去,这不就行了?”秋月兴奋道。
她的主意未尝不可,不过务必事先算好一切。
忽然,门扇被人推开,我们三人惊愕地望过去,刘聪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春梅和秋月惊惧地后退三步,我刚站起身,就被他拽住,来到大堂前院,她们也跟着来,担忧地看着我。
他的眸色冷沉yīn森,向一个下人示意,那下人就小跑着消失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就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屠夫的刀砍下来。
很快,府中所有下人、守卫都齐聚在院中,就连呼延依兰也从寝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