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蓄势以待。
刘聪重重地咬、啃、噬,好像每个吻就戳出一个血窟窿,鲜血淋漓。
猛地一个挺身,他冲进来,贯穿了我,像往常一样,没有怜惜,没有柔情,只有狠戾。
痛,从jiāo合处蔓延开来,无处不在。
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次天翻地覆的摧毁;每一次占有,都是一次灭绝人寰的残暴;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无法喘息的剧痛。
“不许想别人!”他扳正我的头,低吼,“想我!想我!想我!”
他还想控制我的所思所想不成?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竟然露出了微笑。
刘聪眼中的寒气消失了,眸光火热得烫人,“刘曜是不是也这样对你?是不是?”
“将军是正人君子。”
“对,我不是君子,我是禽兽,禽兽不如!”
他一次次地冲撞,越来越猛烈,我已经疼得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
刘聪没有给我安排别的寝房,与他同房。
这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更不知道府中的下人如何看待我。他没有出去过,命人送来晚膳,我勉强下床,吃了一点膳食就昏昏睡去,直到半夜被他闹醒。
如嘈嘈急雨,似铮铮刀声,他啄吻我的身,丝丝的痛意惊醒了我,就连骨头都在痛。
又一次翻云覆雨,他箍着我的身,无度地索求。
日上三竿,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曾经在离石小苑服侍我的春梅、秋月敲门进来,服侍我穿衣、洗漱,接着吃早膳。
“夫人气色不太好,多吃点儿吧。”春梅劝道。
“是啊,四王子吩咐了,要给夫人补身呢。”秋月笑道。
“去备热汤,我要沐浴。”我吩咐道。
坐在热气氤氲的浴桶中,那种撕裂的痛才有所缓解,紧绷的身心有所放松。
闭着眼,任由她们伺候着,我知道,她们偶尔的惊讶声是因为我身上的青红瘀痕。
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我是汉国四王子刘聪的侍妾,前面的路途有多少风刀霜剑,有多少荆棘泥泞,我也要坚持走下去!
这晚,刘聪没有回来,春梅和秋月说是政务繁忙,他在王宫留一夜。
次日入夜,我终于等到他,笑着迎上去,拉他坐下来,“这几个小菜是我亲手做的,刚热过,吃点儿吧。”
他不掩饰疑惑,张口吃了我夹给他的菜。我斟酒给他,他一饮而尽。
也许,他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变成这样——笑脸相迎,温柔可人。
他饿了,吃得很多,酒足饭饱之后,我伺候他沐浴,他欣然接受,面色稍缓,颇为享受。
当他覆在我身上,皮笑ròu不笑地问:“想见司马颖?”
我无懈可击地微笑,“我知道你不会让我见他。”
“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我这么做,你不生气吗?”心,咚咚地跳动。
“生气归生气,但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刘聪的手轻抚我的腮。
我抬起头,轻吻他的唇,柔声道:“每次都很疼,慢一些,可好?”
他没回答,径直吻我的唇,温柔而炙烈。
这一次,他没有粗暴地对待我,循序渐进地进行,抚遍我的全身,吻遍我的身躯。
仿佛带着浓情厚意,他的唇舌在我身上燃起一簇簇火苗,惹得我一阵阵地颤栗。我全身心地投入,不让他瞧出破绽,就让那些屈辱与羞耻见鬼去吧,我只要让他满足,他就会应允我与司马颖相见。
他的火烧着了我,他的吻让我柔软,热浪阵阵,大火烈烈,我忽然发觉,小腹涌起一股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