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进,yù退不退,啃吻我的脸、唇,揉捏我的**。
疼,好疼……
我激烈地挣扎,忍不住叫出声,他半含我的唇瓣,炙烈的酒气窜进我的口中,冷邪道:“叫得大声点儿,你的叫声是最美妙、最动听的音律。”
全身就像着火了似的,热浪侵袭,汗水渗出,我无力地推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当他挺入我的体内,涩痛袭来,强忍的泪水终于滚落,我闭上眼,任绝望淹没了自己。
夜空倾倒,星辰掉落凡间,黑夜越来越黑……
刘聪强攻硬夺,激烈地撞我,巨大的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一夜的需索无度,让我四肢酸疼,身子不再是自己的,麻木了。
夜空破晓,朝阳冉冉升起,他仍然在我体内冲撞,仍然在我身上起伏。当万丈光芒冲破黑夜的束缚,在人间洒下缕缕金光,他终于不再折腾我,轻柔地吻我的唇角,眼中漾着满足的笑意,“容儿,你是我的……”
随后,他抱着我,沉入睡眠。
——
刘聪和我是被热醒的,午时的日头太过dú辣,晒得生疼。
他抱我回屋,并不因为宿醉和欢爱一夜而气色不佳,反而神采奕奕,弄水给我沐浴。
身上都是紫红的瘀痕,他怜惜地轻抚我的颈项,自责道:“昨晚喝醉了,不知轻重,下不为例。”
我无言以对,心头冰寒,就算他没有饮酒,也会变成禽兽不如的混蛋。
不敢问他打算将我如何,担心得到不想听到的回答。
他轻搂着我,在我的侧腮浅浅细吻,“你是我的,无论你是否心甘情愿,我不会放你走!”
语气坚决,有一种杀伐决断的感觉。
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
这日黄昏,刘聪带我上路,离开洛阳。
我没有问他带我去哪里,但我猜,应该是去汉国都城,离石。
为了防止我逃跑,他寸步不离地守着我;我知道,他一定知道我千方百计地想逃跑,一路上戒备万分,丝毫不敢疏忽大意,就连夜里睡觉也很警醒。
单骑飞奔,所经之地,到处可见白骨、尸首和断肢残躯,流民与逃亡的平民百姓徒步而行,面黄肌瘦,衣衫褴褛,比洛阳的乞丐还不如。
乱世之象,便是如此吧。
早些时候,司马颖回封国,他昔日的部将公师藩聚兵数万迎接,随后北上,攻打郡县,一路抄掠回邺城,想夺回昔日地盘、伺机再起。七月,东海王司马越以“奉迎天子、还复旧都”为征讨口号,传檄诸州都督,共讨河间王司马颙。
这是刘聪对我说的,我也知道,大晋江山分崩离析,各地枭雄踞地称雄,建立小国,如刘渊建汉。
司马颖重整旗鼓,率军争战,能不能夺回昔日权势?
现在很难预测,我只希望他能保住一命,安然无恙地站在我面前。
可是,如果他回洛阳找我,找不到我,那怎么办?我必须想法子摆脱刘聪,必须回洛阳。
终于来到离石,刘聪并没有让我住进他的府邸,而是将我安排在一座别苑,派了两个侍女服侍我的起居。
洛阳的锦绣繁华,非其他地方能比,离石城郭不大,较为古朴,并无京都的繁荣、气象与气派。我所住的这座小苑与洛阳的小户差不多,非洛阳富丽堂皇的高宅大户可比。但是,我并不在乎这些,日夜想的是如何逃跑。
白日,刘聪忙于公务,夜里回小苑陪我,不顾府中的娇妻美妾。
抵达离石第二日的夜里,他与我一道用晚膳,我随口问道:“你不回府瞧瞧妻儿?”
“见过了。”近来他神采飞扬,今夜却不显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