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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擅闯昭阳殿,庭杖二百。”

    “是!”宿卫应道。

    孙皓抽出腰间宝刀,yù与上前的宿卫对抗,气愤道:“赵王血口喷人,你们为虎作伥!”

    司马lún冷冷下令:“忤逆、顽抗者,格杀勿论!”

    十余名宿卫一齐攻上,孙皓正要迎战,我连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一打起来,宿卫不会手下留情,他一人如何打得过十余个?

    我急中生智,“王爷,表兄是孙家人,孙秀好歹为王爷立了不少汗马功劳,此次表兄确有不对之处,还请王爷海涵。表兄年轻气盛,得罪了王爷,不如让孙秀领回去好好管教,如何?”

    作者题外话:孙皓要受皮ròu之苦了,肿么办?

    皮ròu之苦

    “这个孙家逆子,就由本王代为管教,孙秀也不敢说半个‘不’字!”司马lún满目yīn沉,再次下令,“来人,庭杖三百!”

    “我跟他拼了!”孙皓挣脱我,持刀攻向他。

    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他,因为,一旦动手,就是格杀勿论。

    我低声道:“暂且忍耐。”然后对司马lún道,“那就劳烦王爷代为管教。”

    宿卫抓住孙皓,将他按在地上,在司马lún的示意下,以两根粗棍杖打他。

    身受皮ròu之苦总好过命丧昭阳殿。

    起初,孙皓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默默地忍着臀部的巨痛。

    那一棍棍打在皮ròu上的声音,撕扯我的心,很痛,很难受。

    表哥,是我连累了你。

    杖打三百,纵然是身子骨强壮的盛年男子也会受不住,去了半条命。

    司马lún斜勾唇角,一边饮茶一边欣赏着孙皓身受皮ròu之苦的样子。

    想了无数个法子,仍然想不到行得通的法子让他少痛一点、少受一下棍子。

    方才我以眼神示意碧浅偷偷跑出去找孙秀,假若孙秀还没出宫,倒可以为孙皓说两句好话。

    可是,孙秀未必会为了孙皓触怒司马lún。

    看着表哥强忍着痛的样子,我热泪盈眶,可是,我不能哭,必须赶紧想法子。

    “容姐姐……容姐姐……”

    忽然,殿外传来司马衷惊惶的叫声。

    宿卫继续杖打,司马lún与我望出去,只见司马衷形容仓惶地奔进来,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似的,满目惊恐。

    “容姐姐……”他奔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臂,好像没看到大殿还有其他人,“好可怕……朕怕怕……”

    “陛下怕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我灵机一动,柔声问道。

    “朕……”司马衷望了望殿顶,惊惧地颤着,“朕不敢说。”

    司马lún虽然觉得奇怪,却不动声色地等着司马衷能说出什么事来。

    我安慰道:“有臣妾在,陛下莫怕。陛下看见了什么,但说无妨。”

    司马衷点点头,忽然对那些宿卫道:“你们做什么?吵死了,朕和容姐姐说话,你们不许吵!”

    宿卫愕然地愣住,看向司马lún,让他示下。

    司马lún一眨眼,宿卫不再杖打孙皓,我松了一口气。

    司马衷傻里傻气地说道:“朕做了一个美妙的梦,梦到容姐姐……朕和容姐姐在吃糕点、饮酒,不亦乐乎……忽然,容姐姐不见了,朕看见……看见父皇拿着一个苹果给朕吃,不过,父皇要朕跟他走……朕就跟着父皇走,走啊走,就走到了一个大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盏灯,黑乎乎的,很吓人……朕看见案上摆放着很多灵位,可是,朕找不到父皇了,朕看见案上摆着又大又红的苹果……朕就拿了一个,正要吃,忽然,‘嘭’的一声,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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