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热情的稀罕道:“好表弟,我们可有些日子没见了,为兄想念的紧哪。今儿个能再此相遇,可真巧,真巧啊。”
“我们去法华寺,这位薛兄弟是去哪儿?”尹尚瞄了眼薛蟠的马车,出言相询。
“我……也去法华寺。”薛蟠干巴巴回道,不喜贾兰的问话。
“法华寺在西,马车头理该朝西而去,为什么薛兄弟的马车是朝东呢?难不沉薛兄弟半路反悔,想回家去了?”尹尚又问。
薛蟠脸色不好看了,总觉得这个尹尚是故意挑事针对他,语气略有些不耐烦:“拜佛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这是去法华寺回来了,所以马车才会朝东,对,我是往回走。”
“法华寺辰正方开院门,我们几个此去就为求上第一柱香。若如薛兄弟所言,你是上相完之后就回来,莫不是法华寺提早开了方便之门?”尹尚反问一句,转即自己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提问,“寺院律规严明,纵是天子莅临,亦不曾有过更改。怎么这么巧,薛兄弟一去,法华寺就能提早开门了?”
“我我……”薛蟠哪敢说是,说了就是变相承认他比天子厉害了,还不得招灭九族的灾祸?他要说不是,又该如何去之前撒的谎呢。薛蟠被尹尚质问的脸色煞白的,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唯一的比较轻的选择大概只有当场丢了脸这项了。
“薛大哥,你到底是去了还是没去?”宝玉执着的问,好似没有注意到薛蟠的窘迫。
薛蟠忙摆手:“没去没去,才刚跟你们开了个玩笑。”
“呵——”
薛蟠忽听见一声冷笑,若有似无,却搞得他后脊梁一阵发冷。寻声望去,竟是那个俊俏书生。薛蟠到不惧他,昂然抬首直视,先给他来个下马威。
贾兰见状,忍不住笑了,靠在马背上,脸避开众人,偷偷地笑。尹尚眨眨眼,嘴角高高的翘起。
宝玉蹙眉头,推一下薛蟠,口气厌烦道:“薛大哥还是尽快回去罢。”
薛蟠还沉浸在欣赏美色当中,忽听这句话,立马回神儿,用无辜的语气问宝玉:“诶?你们去寺庙,怎不带上我?嘿嘿,才刚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还没来得及去呢,只在这茶棚歇一歇脚。至于那马车停靠的方向,车夫瞎弄的,你们别计较。”
“哦,说谁计较?”素衣少年挑眉,轻飘飘的来一句,眼睛却只扫了薛蟠一眼。
薛蟠乐了,仔细端详这英俊书生,还挺有脾气。“爷说的就是你,如何?”
说话间,素衣少年已然上马,睥睨一眼薛蟠。
薛蟠哈哈大笑,脸上乐开了花。与此同时,素衣少年挥鞭策马,直冲薛蟠而来。薛蟠吓得大惊失色,嗷嗷大叫,慌不择路的逃窜。最终,他那张嘴定格在红枣骏马的黑鼻子上。
人马来了一次深情地亲吻。
“你干什么!你怎么敢!”薛蟠斥骂。
素衣少年二话不说,挥鞭朝向薛蟠便是一下,锦袍势破裂开一条,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薛蟠嗷嗷的捂着腰大叫,气急败坏的骂他:“你干什么?凭什么打我?今儿个你若不跟我道歉,非送你见官不可。”
“哈哈,你要见见哪个官?”尹尚看爽了,笑得更爽。
尹尚是顺天府尹的儿子,薛蟠听他口气显然是要偏帮这个穷书生,心里万分不满。可人家老爹管着整个京城的司法,他根本不能说个“不”字,心里不爽口上却还得说软话商量:“他可打了我,尹兄弟不会这么偏帮人吧?”
“不敢当!”
薛蟠听这三字儿,作势松了口气。
尹尚接着道:“薛兄高看我了,我哪有资格偏帮他呢,只有他偏帮我的份儿。”
薛蟠不解,见尹尚意味不明的笑着yīn险得很,便转头看向贾兰和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