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是我爹是不是知道?”
“……”
王芷璇默不作声,但一双眸子却死死的盯着王芷瑶,她独自一个人来解救王端瀚,被骗子欺辱,不是她不知道寻人帮忙,而是她不想让王端瀚的名声受损,更不愿意让王译信看‘热闹’,让王译信认为抛弃不成材的儿女是正确的。
王芷瑶故意一般。说道:“我爹纵使知晓也不会chā手大伯宗房的事儿,所以五堂姐大可放心就是。你四叔……我爹不会再管教你的,应该也不会苦心规劝瀚堂哥。”
“……你好狠dú!”
“五堂姐说错了,不是我狠。明明是您主动出继旁人,在我爹最倒霉的时,您不是认为他没用了么?”
到底是谁抛弃谁?
虽然其中有王译信不作为,可他病倒的时候,王芷璇视若无睹。
他们以为王译信就此潦倒,想不到王译信会升官封爵。
“此时五堂姐后悔已经迟了,就算您再出色,瀚堂哥再优秀,我爹都没心思关注了,因为他有不成材的儿女需要教养。”
“不……他是在意我的。在意的。”
王芷璇生生的把嘴唇咬破,她尝到了血的味道,面对困境时,她才晓得父亲的重要,如果王译信还在……哥哥不会学坏。更不会中了圈套,她也不至于受骗子调戏侮辱,而她写给四皇子的诗词更不会被骗子弄到手!
一直在一旁沉默的顾天泽突然开口,“你不如当面问问他。”
王芷瑶在顾天泽指示下回头,王译信出现在街口处。
王译信没有穿官袍,月白色直缀穿在他身上格外的合适,他处于重要的推官位置。王译信俊美无匹的脸庞少了清高,多了几分杀伐果断的贵重,前些日子虽然王译信总有不好的消息传出,但他凭着浪子回头厚待蒋氏和在仕途上的步步高升成功扭转了在京城百姓心中的坏印象,重述谪仙之名。
“爹……”
王芷瑶缓缓的低头,被王译信看着。她有点羞愧,方才她颇有一点小人得志的感觉,可见到王芷璇……她就忍不住。
王译信慢吞吞的走上前去,王芷璇咬着出血的嘴唇,“爹……”
“璇姐儿叫四叔就好。比让大哥心里不舒服,我做得不够好,却也不想再让璇姐因为我失去机会,做人嗣子嗣女不易。”
王译信话是对王芷璇说的,但眼睛却一直盯着王芷瑶和站在自己女儿身边的顾三少!
“瑶儿,你先上车。”
“……爹。”王芷瑶舔了舔嘴唇,第一次感觉到来自王译信身上的压力,是来自父亲的压力,“我就是来看看,没做别的事儿。”
王译信的眼底闪过一抹宠溺,板着脸道:“回去我再同你细说,先上车。”
王芷瑶给了顾天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乖乖的爬上了马车,最近她就觉得王译信身上官威越来越重,想来等到他们一家入住子爵府后,王译信管的事情会越来多,她……会被王译信看得紧紧的。
不知怎么,王芷瑶心底多了几分莫名其妙的滋味,似甜,似苦,又一点酸酸的。
“送小姐回侯府。”
“喏。”
驾驽马车的人向王四爷拱手,挥动鞭子驾车离去。
王芷瑶撩起了马车车帘,见到王译信同顾天泽站在一起,两人……什么都没说,不过目光却能擦出火光,马车行驶得很快,转过弯角后,王芷瑶再也看不到了,慢慢打开顾天泽方才趁乱塞在自己手中的纸条,看了一眼,白银五万两?
王芷璇好有银子。
五万两银子只怕是王芷璇全部的私房钱了。
长信侯下手够狠的,王译信能在此时赶到风月楼,没准也是长信侯给他送的消息,本来长信侯想让王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