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钱,女儿以前就是伺候少爷长大的,如今看到少爷,没有忍住,给妈妈添麻烦了。呜呜呜!”
东儿不傻,面对妈妈的质问,没敢把话说死,便说着模棱两可的话,就怕自己两头落空。
现在自己真没有一点点把握谢文宝能带走自己,恨只恨那个泼fù,要不是她忽然杀出,自己死活也要谢文宝掏出银子,赎了自己。
哪怕三老爷不同意,自己也不怕,那些读书人怎么都会顾忌面子,不敢跟自己拉拉扯扯,可偏偏杀出来一个如此不要脸面的泼fù,害的自己如今都不知道去哪儿找谢文宝。
好在明天放榜,明天自己一定去,死活也要让谢文宝带走自己。
“如此也是,东儿啊,妈妈今天也听说了此事,看起来那个少爷的三叔是不肯的,不过妈妈也知道你不容易,妈妈便给你出主意,定叫你心想事成。
想当初,谢家的二老爷为了赎一个艺妓,卖了祖宅,花了十万两银子,现在若是让他们花两千两银子赎你,估计应该可以。
对了,今天经过你这么一哭,妈妈估猜那三老爷怕是迫不及待的要送你的小少爷回杭州了。”
“啊?”东儿忽然呆住,还打算明天死活求的少爷带着自己,若是少爷跑了,自己不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白浪费今天的一番心思了。
“莫着急,今天晚上妈妈就让你心想事成。”
妈妈说完之后,叫了一个龟公,让他带着东儿,前去找谢文宝一行。这个贱人,早卖了早好。好在当初买的时候便宜,二十两银子就买了下来,如今要是能卖两千,很是不错了。
龟公得了妈妈的指示,带着东儿,前去找谢文宝一行,要打听他们的住处,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再说谢文宝被三叔拉着跑回去之后,心里想的还真是尽早送文宝回家,明天的放榜,自己一个人看就行了,即刻收拾东西,叫李叔带文宝他们先回去。
孰料谢文宝看出三叔的意思,死活不肯走,就赖在客栈,说是明天自己再去找东儿,不能不顾她死活。
“谢文宝!你忘了你大姐跟你说的了?那时候祖母怨恨我们两房,故意叫东儿他们带坏你,让你斗蛐蛐,赌博,独独不会督促你好好读书上进。
特别是东儿,明明知道去年的你才九岁,就敢要你的金项圈,只能说明这个女子其心该诛,你大姐带着你学的大周律法你没有说这些吗?啊?”
三叔见谢文宝死活不肯走,气得要死,若不是看在今天文宝已经挨了不少揍的情况下,恨不得再揍这个不知好歹的侄子,太叫人生气了。
“三叔,我今年已经十岁了,照大周律法,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我要带走我的丫鬟,我可以为自己做主了!”
谢文宝也气呼呼的顶撞三叔,东儿是伺候自己的丫鬟,自己带走她,有什么不好?
家里的那几个伺候自己的人,谁都不会陪着自己玩,纵然东儿以前听祖母的,但现在祖母已经死了,东儿自然是听自己的了!
“你做主?你知道东儿现在是干什么的?你就敢带她回家?你拿什么带走她?
如果带走她需要花很多银子,而我们身上银子又不够,你怎么带走她?啊?”
三叔很想说东儿是个jì nǚ,想想还是忍住了,孩子还小,并不懂这些风尘之事,也只能从银子上说事了。
“能花多少钱?买个奴婢,最多十两银子,我身上就有。”文宝能知道奴婢的价格,还是从知画姐那听来的。
“你以为十两银子就能买来东儿?若是你银子根本不够,你是不是可以答应三叔,安安心心跟你李叔回去?”
三叔被谢文宝弄得没脾气了,打是打了,骂也骂了,说也说了,那就试着哄哄这个